身,垂眸看她,语气是真遗憾了,“我爹说过的,真正的好相公,一定是被媳妇打过的。” 夫妻没有平淡,吵吵闹闹才是真,只要最后重归于好就行了。 笑着凑近,“媳妇,你打我一下呗?就一下。” 打一下,我们就能好好过一辈子了。 这人,哪还有逼着人打他的? 顾软软气的小身子不停起伏,那处好似要从浅蓝海纹的布裙里蹦出来一般,气鼓鼓的看着他。叶惊澜眸色一凛,眨了眨眼睛,嬉皮笑脸的凑近,“媳妇,我考过县试了,有奖励吗?” ‘不许叫我媳妇。’顾软软红着脸,奶凶奶凶的纠正他的称呼。 “好,顾姑娘。”叶惊澜从善如流的改了称呼,凑的更近了些,眼下那颗泪痣清晰可辨,“顾姑娘可否给小生一个奖励?” 顾软软视线漂浮了一下,又抬眼看他,‘你要什么奖励?’ 他读书确实辛苦,他不是哥哥,从小就在苦读,他是半路才来的,甚至才认真读书一年而已,他是真的很辛苦了。 太听话了,又白又软的小姑娘,乖巧无辜的站在自己面前。 以一副纵容的态度。 这个态度不好啊,傻姑娘你知不知道,纵容不会止渴,纵容只会让野望不停的滋生。 视线渐沉,垂下了眼帘不让她看到自己的眼睛,声音染上了喑哑。 “我要什么,你就给我什么吗?” 顾软软头往后面仰了仰,看着他垂下的双眸,敏锐的察觉到一丝危险,还没说话,叶惊澜就单手解开了绑在身上的荆条丢开,荆条落地发出一阵脆响,视线刚看过去,手腕就被他给抓住了。 然后——— 他抓着自己的手,用自己的指尖抵住了自己的唇瓣,“用你的这里。”抓着她的手渐渐上移,略过轮廓分明的下颚,直接抵在了自己的唇瓣上。 “这样,可以吗?” 手腕还被他紧紧攥着,指尖抵在他的唇瓣上,喷薄的呼吸浅浅,指尖却似被灼热烫伤一般,轻颤了两下,屏住呼吸鼓起勇气抬眼看着他的眼睛,他沉沉的看着自己,夕阳渐隐,没有掌灯的屋子也跟着晦暗起来。 朦胧灰影中,他的视线依旧灼热,发亮。 却又克制。 他就站在那里,等着自己的决定,没有欺身上前,就一直俯身和自己的视线相平,唇与唇之间,隔了三个拳头的距离。 他没动,他在等自己动。 可以吗? 顾软软此刻极度羞涩又极度冷静,将心中沸腾的种种情绪都抛开,剩下的那一丝清明告诉自己,可以的。 其实年前那次在家里,自己就愿意了,那时候,其实满脑子的理法、不合规矩、被人看到会要了命,脑子里一片喧闹、嘈杂、慌乱,可身体却默认了,默认了他的靠近。 自己,是愿意的。 垂眸,垫脚,在他渐渐睁大不可置信的双眼中,一鼓作气的吻了上去,用力太过,直接撞了上去,牙关有些疼,顾软软揪着一张脸。 叶惊澜弯着眼,慢慢笑了。 “傻姑娘,闭上眼睛。” 手掌扣住她的后脑勺,微微使劲迫使她仰起头,灼热的唇舌直接贴了上去,毫不犹豫的抵开了她本就没有防备的牙关,在她的唇里掠夺,去追她无处躲藏的小舌尖,含住,吸允。 她的味道,一如梦中的美好。 在梨园数月,白日思她,夜里,也念着她。 无数个梦境都是她。 漫漫长夜里,自己无数次的与她耳语厮磨,抵足而眠,而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