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而贾赦没多说什么,只道:“现在不是戒严了吗?所有僧道都是要度牒的,若他们没有便只有进牢房了。” “也是。”仇己打定了主意,但也不想现在跟人讨论,只对贾赦道:“你且回去忙晚会吧。事业比较重要。小心今晚血本无回。” “放、屁!”贾赦一路挤回戏台下,看着围着不少人的出售处,满意的点点头,清清嗓子,道:“多谢诸位支持!” “赦叔客气了。”刚拎着灯笼往外走的冯紫英笑着弯腰行了个玩晚辈礼,对贾赦熟稔道:“赦叔,您快说说咱琏二爷。都管他叫哥了,他也不卖我个面子,都买一盏都不行!” “当然不行了。物以稀为贵!”贾赦见冯紫英如往常一般亲昵姿态,眸子亮了亮,带着点无奈回答,同时心里忍不住点点头:“卖卖卖!老子恨不得仓库里几百只灯笼全部卖光呢!”一百五十盏,每盏二十两,才3000两银子呢! 堪堪请个戏班子呢! “赦叔啊!” “叔保证,你买回去绝对不亏,就这灯笼放眼全京城都找不出有此寓意的!”贾赦拍拍人肩膀宽慰其一颗买不到的心。 “所以我这不想买回去倒卖赚些私房钱嘛!”冯紫英跟人相熟,说起话来也没里外,颇为坦诚。 众吃瓜群众:“抓住那个黄牛党!” 贾赦当即“奉命行事”,目光带着抹欣喜之色看着人:“倒是没想到大侄子你还有如此头脑,不错不错!你跟我来!” 把冯紫英邀请到后台,贾赦挥来招来沈笑,道:“你去把你沈爷爷那些对仓库里的灯笼全部毁了,然后毁掉的废料买给他。” “啥?”沈笑顺着贾赦的手指看傻子一样看着冯紫英。 冯紫英当即要跳起来给自己证明“不是个傻子。” “你们两孩子急啥啊?听我说完!”贾赦脸一般,挥手让其他人退远点,一副要说小秘密的模样,压低了声音道:“景德镇碎瓷片听过没?除了上贡的瓷器,其他次品全部打碎!” 沈笑不知景德镇,但是上贡一词还是懂的,有些惊喜:“我们有这么厉害吗?”这边冯紫英闻言当即倒抽口冷气,结结巴巴道:“赦……赦叔,您的意思是?” “你知道他爷爷是什么人吗?”贾赦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来:“我先前之所以轻飘飘带过状元郎,就是为了这!你回家自己查查!沈熙,状元,此人的书画当年一副百两金难求!现在在我手下当个捕快,我是豁出去命来威胁,懂吗?” “真的?” “骗你有什么好处?本来琏儿找了蔷儿蓉儿的,但是他们再怎么样都是姓贾。说真的,我贾家不缺钱,可是眼下却缺一个在朝堂或者说一个能偶尔帮我们说句话的。当然,小冯,你别怂。知道你没这个能耐。”看着冯紫英闻言面色一变,脚步往后退,贾赦急急道:“心里承受能力好点,起码听我把话说完啊!” 冯紫英讪讪的笑了笑。 “放心,跟你这种纨绔也就只有金钱上有关系。别嫌叔说话难听,你在家没多少话语权。我找你不如找你哥,你爹。” 冯紫英:“…………” 贾赦压下了心中的叹惜,继续以在商言商的口吻道:“你跟琏儿是朋友。我这不是让你帮我看着点琏儿。叔想抱孙子很久了。我给你赚钱的方子。说实在的就一句话,帮我盯着琏儿,别让他莺莺燕燕玩甚至走了旱路!别以为老子不清楚!” 原著里清清楚楚写着他儿子双、插、头呢!而且性、癖还特奇葩,爱、捡、破、鞋! 反正,今晚他也不算没收获。起码知晓冯家纵然没拦着小辈交往,可是也把他彻底拉入黑名单之中了。 不过也情有可原。 “赦叔……”冯紫英面色轻轻红红面幻了一会,在人轻飘飘一句:“你们这些小纨绔玩的都是我们当年剩下的玩意。”中败下阵来,只得声若蚊蚋般问:“您真的保证那废纸废竹条能发财?” “自然!爱信不信!”贾赦扭头就走。 “哎……叔,别啊……”冯紫英看看戏台下售卖处越来越少的灯笼,咬牙应下:“好!那些要多少?” “我也不吭你,这个数!”贾赦伸出两手指头,“你去数数,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