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绝还想说什么,秦盛不由分说把她拽进了卧室,并且“咔哒”一声把门反锁好。 李绝听到声音,唰的转身,冲着秦盛发脾气。 “你傻呀,我妈说什么就是什么,我妈这是让咱俩一个月不联系,她要是说让你这辈子不联系我,你是不是也痛快的答应啊。” “那能一样吗?”秦盛劝李绝,“不就一个月吗?眨眼就过去了。你是不是特别不舍得我?” 男人的话题转得太快,李绝都有点儿不适应。 “有什么舍不舍得的,就是觉得老妈当儿戏似的。” 李绝蹙眉,想着有没有更好的办法。 腰间一凉,她忽的低头,发现男人的手指已经从衣服下摆摸了进去。 李绝睨他一眼,“你是精虫上脑,光想着这个了。” “过了今天,可要素一个月了。”秦盛眼睛在笑,手却在翻山越岭的游移着。 李绝急得满脸通红,在父母眼皮底下干坏事。 这未免太刺,激了些。 她手忙脚乱的抵挡:“不行,不行,我父母可都在客厅呢。” 在丈母娘家里染指人家闺女,这行为确实有点儿不妥。 可想到漫长的一个月,秦盛实在是顾不得那么多了。 飙升的肾上腺素让他忘记了潜在的危险系数,他的大脑里只想着时间有限,得给小兄弟争分夺秒的谋福利。 他的手开始微有些凉意,可慢慢的,凉意便被温暖所取代。 李绝初时的那点儿不适消失不见,紧接着熟悉的躁动慢慢涌了上来。 她的身体也慢慢由抗拒变得柔软,任由面前男人为所欲为的。 云雨之事是很难用语言描述的事物。 没经历之前,会懵懂、好奇,会不知所措。 可一旦经历了,便会象小孩吃糖一样,慢慢对之产生了迷恋。 尤其是刚经历过的男女,对它会产生一种近乎痴迷的感觉。 当然,就象孩子吃糖,吃的多了,对它会慢慢失去了那份特有的眷恋。 颠鸾倒凤的男女也是如此,从好奇、迷恋也会慢慢过渡到平淡期。 新婚时,恨不能每时每刻胶着在一起,而一段时间之后,会产生拉着老婆的手就象是左手拉右手。 无感了。 李绝和秦盛现在正处于痴迷期。 爱你年轻的容颜,也爱你蓬勃的身体。 李绝在秦盛熟练的手法下,慢慢闭上了眼睛,身体不自觉的往前挺了挺,微微喘息着说了句:“时间恐怕不够。” 打进来起9分钟,现在或许只有7分钟,甚至于5分钟了。 要在几分钟内昂首挺进、缴械投降,难度貌似有点儿大。 秦盛喘息着,低头捕捉李绝软软的唇,他使力的吻住了她,似乎要用尽自己全身的力气,把自己所有的渴求与欲,望都从吻里发泄出来。 他拥吻着怀里的女人,慢慢朝里迈步,直至床边,把她轻轻的放倒在床上,而秦盛火热的身子也慢慢的跟上来,随着李绝柔软的腰肢,慢慢的卧在了一起。 ...... 十几分钟后,李绝母亲在门外咚咚咚的敲门,声音如震天响。 屋里的两个人还痴缠在一起,听到门响,秦盛一个挺进,把炙热悉数洒进了李绝的身体里。 两人的脸色都胭红一片。 李绝尤其是,眼睛里媚色十足,如同刚被浇灌了的花朵,鲜嫩得不可思议。 急风骤雨般的一场云雨,也能将女人滋润得如花般娇艳。 李绝拍拍秦盛的脸,用暗哑的声音提醒他:“快起来吧,我妈该着急了。” 快意还残存在身体里,李绝的音色还没从千娇百媚里舒缓过来。 那抹胭红,那丝暗哑,无一不透着云雨间的诱惑。 秦盛简直忍不住想要再来一次,可抵不住丈母娘催命符般的敲门声。 他只能低头匆匆吻了吻她的唇,恋恋不舍的爬起来。 他手忙脚乱的套裤子。套完裤子又急里忙慌的系衣扣。 忙活完自己,却见李绝已经先自己一步把衣装整理齐整了。 李绝还特意打量了下秦盛,帮他把衣服扶正理好。 左右看看没事了,才点点头:“出去吧。” 秦盛捏了捏李绝柔弱无骨的手,扫眼凌乱的床铺,低声嘱咐:“不联系的日子,只许想我。” 他这一眼,提醒了李绝,她赶紧弯腰整理床铺,并且低声催秦盛:“你先出去,我自己整理整理。” 这色胆包天的时候,什么也不怕,可事过了却要应付门外的老丈人和厉害的丈母娘。 这门口还没迈出去,秦盛的后脑勺莫名的发凉。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