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关在那么隐蔽的地方。” 九宫山海镇内,李伊贺手忙脚乱的为阿丘止血,他躺在屋内简易的竹制床榻上,这场战斗损失惨重。 毒伤加刀上,阿丘性命垂危,几粒救命的丹药也是暂时保住他的一□□气。李伊贺让邱元婴到别的房间的回避,他撕扯掉阿丘身上浸满血水的衣物,刀伤已经化脓腐烂,李伊贺将锈迹斑斑的断刀拔出,清理疮面溃烂的腐肉,用特制的丝线的缝合阿丘的伤口,然后涂抹药膏缠上白色麻布。 尸毒已经侵入心脉,李伊贺施以针灸暂时延缓毒性,阿丘的身体已经变成深紫色,体温极低已经陷入深度晕迷。 李伊贺命令小白咬阿丘的天池穴,小白的毒液虽然不能抗衡霸道的尸毒,但是至少能够为李伊贺争取拖延一些时间。 李伊贺才懊恼自己没有好好的学习医术,现在也不用焦头烂额手足无措。 正在杜鹃花丛中悠闲散步的药兽嗅嗅,它嘴里咀嚼着刚刚成熟的罗汉果,忽然它停住小短腿,赶忙咽下口中的罗汉果,它低头看着地面上亮晶晶的小东西,如豆粒般大小,通体色泽鲜亮散发着好闻的果香。 它低头小心谨慎的用鼻子嗅闻,那是一种令人难以抗拒的果香,母药兽天生就对闪闪发动漂亮的东西没有抵抗力,它东瞅瞅西望望见四下无人,像一个贪吃的孩子似的吃掉地上的糖果。 它咀嚼片刻眼睛精光四射,尖耳朵高高立着,入口即化仿佛有一种令人难以抗拒的魔力。药兽嗅嗅低头寻找附近附近有没有相似的糖果,果然没有走多远,它就看到路面有一粒一模一样的糖果,这次它毫不犹豫的吃下。这条路每隔一小段距离就有一小颗糖果,药兽吃得开心完全没有顾忌到自己朝李伊贺的住处走去。 药兽跟着糖果一直走进李伊贺的房间都没有发觉,当它吃掉最后一粒糖果仍意犹未尽,定神看到身处环境才知道上当受骗了,等它转身想逃已经来不及了,邱元婴已经将房门插上,守在门口避免它逃出去。 这药兽聪明的时候恨的人牙痒痒,这愚蠢的时候,令人捧腹,只能知晓它喜好,便能轻而易举的耍它团团转。 李伊贺现在没有心思报复药兽前两日的恶行,他现在只要让它来救阿丘,这头羊在李伊贺房间内显得局促不安,这头母羊全无平日里嚣张跋扈的感觉。 李伊贺用手指着躺在床榻之上阿丘说:“嗅嗅,不用我说,你也知道该怎么做吧!” 嗅嗅虽然不情愿,现在情势所迫,羊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它走到床榻边,它闭上眼睛用鼻子嗅了嗅阿丘,不一会它睁开眼睛发出噢噢的叫声,坐在椅子上的李伊贺摇头说:“绝对不行,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只要从门出去便会逃掉。我才不会那么傻。” 药兽再度发出噢噢的叫声,它大眼睛有些狡黠,似乎在心里盘算着什么。 李伊贺放下中的茶杯,用手指着墙壁草药的抽屉面带笑意的说:“嗅嗅,你要吃的草药我这里都有现成干货,你不用麻烦出去寻找吃新鲜的草药,那得多浪费时间啊!怕你吃的干,我特意为你准备了一桶新榨的果汁,为你解渴。” 药兽的计谋落空,它恨恨的瞪着李伊贺,而李伊贺毫不在乎这头羊怎么看的。 药兽不认识墙壁抽屉的汉子,但是它的鼻子非常的灵敏,只要它一闻便知道抽屉里装的是什么药材,它用灵活的前蹄子一勾拉环,装草药的抽屉便拉出来,它低头不情愿的吃晾干草药。够不上的地方,它会站在特制的木梯上吃,邱元婴一脸惊奇的看着正在吃草药的药兽,而李伊贺神色无常,他早已见怪不怪了。 “嗅嗅,你千万不要给我耍花样。”李伊贺提醒道,他知道这药兽报复心极强,它就算现在不表现出来,一定会在某个环节讨回来。 因为不习惯吃干草药药兽干咳几声,它噢噢的叫唤几声表达自己心中的不满。 李伊贺假装听不见,他说:“嗅嗅,你别以为有大师兄罩着你,我就不能把你怎么样?你别忘了大师兄闭关期间,这里我说的算。” 听到这句话药兽干呕几声表达心中的不屑与鄙视。 李伊贺起身从桌子底下双手捧出一个精致的竹编箩筐,他露出人畜无害的笑容说:“嗅嗅,你看这是什么?” 正在艰难咀嚼吞咽的药兽不经意的看了一眼,然后扭头直勾勾的看着李伊贺箩筐里面的东西,它目光贪婪精光四射,要不是此刻站在数丈高的木梯上,它一定安奈不住扑过来。 邱元婴走过来观瞧,不免好奇什么东西让药兽有如此反应,她看到箩筐盛满彩色晶莹剔透豆粒状的糖果,光闻味道便知这些糖粒果香诱人。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个药兽嗅嗅好好有趣,不晓得这九宫山海镇还居处什么有趣的生物!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