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 陆瑾尧已经查过阮书,当然知道阮书是谁了,要是没记错的话,那小丫头还在自己家里来玩过,那个时候陆慎就很喜欢隔壁的邻家小妹妹,经常抱着她睡午觉。 他叹了口气,“陆慎,书书爸妈的死……或许真的跟陆氏脱不了干系,但……绝对不是你想象的那样,我陆瑾尧以性命跟你保证,她父母的死跟我半点关系没有,你不用担心书书知道了真相会离开你,我今天就是要当众承认她是陆家未来儿媳,让你们两个的路走的没有那么辛苦。” 陆慎怔住,他记得当初的新闻报道,如果不是因为陆家的经济案子,阮书的父母又怎么会自杀? 倘若阮书父母的死真的和陆家没有关系,扪心自问,陆慎会轻松很多。他那么强势,就是害怕阮书会离开他。 不过,如今的陆慎不是当初的矛头小子,足够冷静,也足够理智,“陆瑾尧,你会对你所说的每一个字负责?” 陆瑾尧要被气笑了,没办法,儿子太像他了,他只能选择忍忍,“为了你的终生幸福,我怎么敢骗你。” 陆慎,“……”他有病么? …… 阮书被带到酒店,有专门的化妆师给她化了一个淡妆,“阮小姐,你真漂亮,我从来没见过像你这样好化的脸。” 化妆师给她带了一件礼服,“阮小姐试试这件裙子合不合适?这是陆总特意让我给你挑选的。” 见阮书怔然,化妆师补了一句,“是老陆总,就是你公公。” 阮书,“……” 阮书腰/细/胸/大,粉色鱼尾的礼服衬的身材玲珑有致,雪腻的肌肤穿什么颜色都好看,陆慎走进化妆间,忽然步子一滞,呆在了原地。 透过化妆镜,阮书回过头来,她没穿过这么暴露的衣服,胸口露出大片的雪腻光景,还有“明月照沟渠”的美景。 她一手遮住了胸/前,不明白陆慎怎么呆在那里一动也不动了。 “咳咳,大少爷,那我先出去了。”化妆师很自觉的离开。 阮书站起身,陆慎朝着她走来,发现她高了不少,低低的问,“高跟鞋习惯么?” 阮书摇头,她现在浑身上下都很不习惯,“陆慎,你爸爸好任性啊,一会我们……真的要订婚了么?” 陆慎低头想去亲她,阮书避开了,“口红会花的。” 陆慎好烦啊,该死的口红,他和阮书公开关系之后,经常约会,好多次都差一点越过雷池,但陆慎始终没有真正吃了她,可现在他们之间的关系又不一样了。 陆慎放弃了红唇,却是低头沉静在一片雪腻之中,阮书抱着他的脑袋,差一点背过气去。 门外响起敲门声,“书书?” 是外公和外婆过来了,陆慎脸色如常,可眼神早就变了,他抱着阮书深深呼吸,好在这几年的历练让他很快就能将/情/欲/掩饰。 倒是阮书迷迷糊糊的,完全分不清东南西北了,在陆慎的熏陶之下,她早就不是当年纯真无知的小姑娘了,她喜欢陆慎,也会被他俊美的外表所迷/惑。 阮书觉得自己很热,一双白嫩的手像翅膀一样给自己扇了扇。 陆慎去开门之前对阮书说,“不怕……反正是迟早的事。” 阮书,“……” 陆慎去开了门,那个冷峻的天才总裁立刻化身二哈,笑道:“外公外婆,书书在我身边丢不了的。” 外婆笑眯眯的,外公事到如今也看开了,如果陆慎真的花心,这么几年下来,早就换人了,他看了看阮书,又看了看陆慎,老人家难以控制红了眼。 陆慎笑道:“外公,书书只是和我订婚,又不是立刻嫁给我。等到她嫁给了我,您二位也搬过来一起住,随时能见到她。” 外公不是不舍得,只是看着这一对璧人,他由衷欢喜,乐极生悲罢了。 …… 酒会开始,陆慎牵着阮书的手走到酒店大厅,陆氏在南城乃至全国皆占据十分重要的地位,而如今陆慎也是最夺目的新起之秀,想和陆家联姻的家族比比皆是。 而实际上,在今天的酒会之前,已经有人向陆瑾尧表达了这层意思,却都被陆瑾尧拒绝了,这一点父子两人的脾气倒是一模一样,说一不二,自己决定的事,谁也不能更改。 陆瑾尧作为酒会主办者,给足了阮书外婆和外公的面子,把他二人邀请到了首席的位置上,他自己高调宣布,“各位来宾,各位亲朋好友,今天我陆某人感谢大家百忙之中抽出时间参加犬子和儿媳的订婚仪式。同时,今天也是儿媳---阮书的十八岁成人礼,我对这个儿媳比儿子看的还要重,如果不是因为她,犬子到了如今恐怕还在街头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