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拉扯她的宫女跌倒在地。 自己曾经是何等尊贵,现在居然落得如此下场。 刚才帝饕的那一掌,满是愤怒和怨恨。 他怨什么,他恨什么,该怨恨的是自己! 皇后悲从中来,又受了严重的内伤,当下竟然吐了一口鲜血,直接晕了过去。 帝饕只轻轻瞥了一眼,便着人把皇后抬了下去。 “皇后状似疯癫,找个太医给她瞧瞧,若是治不好就是天意,是老天爷要收了这毒如蛇蝎的女人。 整件事情的始作俑者,云妃,正躺在床上,没有人注意到这个中毒的女人,嘴角带着得逞的笑容。 在场的人有帝允臻的心腹,旁观整个过程心下只道不好,皇后这是彻底失了圣心啊! 这人便偷偷留了出去,飞鸽传书给了远在边关的荣王帝允臻。 “这,这真是太荒唐了!” 读完书信后,帝允臻气得一掌拍向桌子。 母后可是父皇的结发妻子啊,可是父皇竟然下这样的命令。 这置母后于何地,自己又该如何自处,父皇就当真没有为他考虑过半分,还是因为在他心里根本就不在意自己,随时可以放弃这个人呢。 果然是天家无父子,出身皇家,什么手足兄弟,父子情深,统统不过是用来粉饰太平的光面话。 父皇,既然你无情无义在先,就莫怪儿臣心狠手辣了。 帝允臻在心里暗想,唯有杀出一条血路,才能绝处逢生。 思及至此,便将张臣找过来议事。 帝允臻将以被自己揉-搓成皱巴巴的书信交给张臣看,随后将自己的计划说与他听。 “殿下,你这是意图谋反啊。” 张臣瞠目结舌,皇上此举是十分出格,君臣多年,他也觉得帝饕的性子越发左了,疑心重,且残害忠良。 可是…… 在他眼里,帝饕已然算不上是明君,但帝允臻也并不会是一位合格的君王。 二皇子心机深沉,为人阴毒,未达目的不择手段,毫无仁爱之心,满眼都是权利而已。 “事已至此,张臣你可觉得宫里还有我于母后的立足之处?我若班师回朝,下场不会好过燕王,倒不如放手一搏。” “可是殿下,你这样做是会为天下人不耻的啊,百姓……” 张臣话还未说完,便被帝允臻打断。 他摆摆手示意自己并不在意。 “成大事者不拘小节,胜者为王,若是有不服之人,那就杀。” 帝允臻面露凶光,眼里都是对权利的欲-望。 又继续道:“你吩咐我们留在皇城的人,告诉他们伺机而动,此时若是成了了,跟着我的人,本殿下不会让你们吃亏的,张臣,本殿下会记住你的功劳的。” 张臣看着眼前的人,只觉得自己或许跟错了人,可是帝允臻半分劝解也听不下去。 天元国,只怕是要乱了。 他摇了摇头走了出去,按照帝允臻的命令传递了消息。 父子相残,当今皇上的皇位来得不会光明,子肖父类,二皇子也走上皇上的老路了。 这可真是“虎父无犬子”啊。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