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夜晚就这么慢慢过去,夏经灼这两天休息,恰逢是周末,江嘉年也不上班,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她就看见身边人不见了,卧室外面传来细弱的声音,她掀开被子走到门口朝外看,厨房门开着,男人站在那里,系着围裙,背对门口,正在做早餐。 她记得他不会做饭的,平时连开火都很少,工作时吃食堂,不工作的时候吃外卖,家里唯一备着的东西就是牛奶,牛奶还都放到过期了。 难不成他最近学会做饭了? 江嘉年有点好奇地走上去,她穿着拖鞋,脚步很轻,夏经灼专心致志地在做早餐,也就没发现她靠近。 这让她可以更加真切地观察到他目前的状态。 夏机长面对飞机驾驶舱那样繁杂高端的精密操作仪都游刃有余,可面对厨房这三脚猫的东西却好似十分为难。 他紧皱眉头,正在平底锅里面煎火腿,再往旁边看看,案板上放着切好的吐司,吐司旁边是打好的蛋液,还有一罐花生酱。 江嘉年惊讶地挑挑眉,看到夏机长将煎好的火腿夹出来,认真地放在抹了花生酱的吐司上,再将奶酪夹在中央,再盖上一片吐司,将夹好的吐司放在蛋液里过一遍,小心翼翼地重新放到平底锅里小火慢煎,看到这里江嘉年明白了,他在做西多士。 “我都不知道你还会做这个。” 江嘉年一开口可把专心做饭的夏经灼给吓了一跳,一个大男人情不自禁地朝后退了一步,险些“跳”了一下,深邃的眸子微微睁大望向她,江嘉年尴尬地摸摸脸说:“对不起,我吓到你了。” 夏经灼有点笨手笨脚地将吐司翻了个面,等正反面和边角都煎成金黄色的时候夹出来放到盘子里,直接端起来递给她说:“去吃。” 说完,等她接过去,就十分欲盖弥彰地藏起了角落里翻开的早餐食谱。 江嘉年情不自禁地勾起嘴角,一手端着盘子一手扯住他的衬衫袖口,腻腻歪歪地说:“那你不吃啊?就一份。” 夏经灼垂眼望向她捏着他袖口的手,白皙修长,手指细细的,无名指上还带着婚戒,他买的时候就想象过这样的画面,戒指戴在她手上果然非常漂亮,比他脑海中假设的还要漂亮。 她注意到他的视线,弱弱地收回手,不自在了一下,很快就清了清嗓子说:“看我给你露一手。” 语毕,她快速将西多士送到了外面的餐桌上,还小心翼翼地盖了盖子,随后便挺着大肚子到了厨房,把夏经灼往后拉了一点,系上围裙,开始做早餐。 说实话,家里没什么菜,鸡蛋是有的,还有一把小米和西红柿,饶是江嘉年自认大厨也最多能做个西红柿炒鸡蛋外加小米粥了。 不过,菜在精不在多,这样安慰了一番自己,江嘉年做饭的时候就更认真了。 很稀奇的是,别人怀孕她也怀孕,但除了最开始有点嫌饭之外,她现在一点都不会因为油烟味什么的感到想吐了,这孩子怀得除了肚子变大了真是一点感觉都没有,轻松得不行。 夏经灼在旁边看她做饭,脑海中就出现一系列的关键词。 怀孕的妻子,周末的早晨,热闹的家,一串串地连起来,就是一副充满烟火气的美好画面。 上一次有过这样的归属感,还是在很小很小的时候,那时母亲还活着,父母还没有离婚。 不由自主地,夏经灼上前环住了江嘉年的腰,从后面抱着她,手放在她隆起的肚子上,下巴放在她肩上。 江嘉年正在切菜,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搞得耳根发痒,她动了几下,挣脱不开,她抿抿唇,想说什么,可他动作也随之加紧,她心一软,什么拒绝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于是,整个早上的早餐,都在两人这样磨磨唧唧的行为中度过了。 假期结束,江嘉年回去上班的时候,心情还十分不错。 她哼着歌跟办公室的同事打了招呼,大家都受宠若惊,用眼神交汇着对此的惊讶,纷纷表示婚后的江总可是如沐春风,仿佛重生了一样,和过去完全不一样了,他们都快不怕她了。 不过,当江嘉年拿了钥匙开办公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