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我的使命,即便不是自己完成的,也有了收获。”他端起水杯一饮而尽,淡淡道,“那么接下来就说说你公司的事。悦途面临破产,是这样么?” 江嘉年目光一凝,她不想谈这些,一旦谈这些他们的见面就不单纯了,所以她直接说:“伯父,我们不说这个,我不希望经灼知道我们见过面之后,还发现我和你说了这些,我不想他胡思乱想伤害到自己。” 夏渊意外地看着她,好半晌没言语,夏经灼就是在这个时候到这里的。 他推门进来,手里握着要给江嘉年的戒指。 他很安静,不着痕迹地躲避着他们所在的位置,站在一侧,由服务员带着到了角落,远远地瞧着他最熟悉的两个人交谈。 服务员站在一边,等他坐下之后就问他想要什么,夏经灼望着江嘉年所在的那一桌,很久都没说话。 服务员疑惑地喊了好几遍“先生”,夏经灼才随口回了一句,“随便上。” 服务员愣了愣,终究还是离开了,夏经灼坐在那,收回视线看着手里的戒指盒,将盒子打开,里面的戒指熠熠生辉,在阳光下闪烁着非常美丽的火彩。 他在这里坐了很久,久到江嘉年和夏渊都离开了,他仍然在这里坐着。 他是看见了,看见了江嘉年和父亲见面,两人在吃饭,他们有对话,至于说了些什么,他距离太远,听不清楚。 既然听不清楚,也就无从考证他们到底见面为什么。 林寒屿的话能信几分?一个陌生人罢了。他如果相信对方,却不信任自己的新婚妻子,那岂不是太傻了。 夏经灼忽然觉得自己的心变得很奇怪。 来之前明明是为了证明自己是对的,可到了这里真的见到了事实,又想着别的理由为人开脱。 慢慢合上戒指盒,看着服务员上的这一桌子菜,夏经灼面不改色道:“结账,打包。” 服务员怔住了,半晌才反应过来,叫了同事一起来帮忙。 晚些时候,江嘉年把家里的打包小包弄下楼,等摆好了就裹着大衣站在门口等待。 她怀孕到今天,已经明显出怀,明年六月份孩子就会出生,现在已经入冬,孩子出生时恰好十分温暖,也算好日子。 在楼下等了没一会儿,熟悉的车子就到了,夏经灼将停好,从车上下来后什么也没说,直接就帮她拿行李。 江嘉年其实也没带什么,就带了随身衣物和日用品,其他的他那边都有,大部分还都是上次她给买的,都是她熟悉的牌子,用着也方便。 等把她的行李放好,夏经灼又绕到副驾驶拉开了车门,抬手放在车顶防止她撞到头,轻声说:“上车吧。” 江嘉年点点头,很乖地上了车,坐在车上还有些冷地哈了口气。 夏经灼看着她,还能记起她在餐厅时背影的模样,他看了她很久,直看得她心头发虚,眼神飘忽。 “怎么了?”她窘迫地问。 和夏渊见面的事,对方要求保密,说了十几次,她最终还是答应了。毕竟是她的公公,如果能信守承诺,那还是尽量遵守吧。如果实在不行,再坦白也来得及。 江嘉年是这样想的,夏经灼看着她的模样,微微摇头,伸手拉住她的手,捂着说:“穿这么少,手这么凉,下次多穿点。” 原来是看她穿得少么? 江嘉年笑着说:“也没有太冷,这才刚元旦,等农历年的时候才是真冷呢。” 夏经灼没言语,很微小地笑了一下,关上车门绕回驾驶座上了车,驱车离开。 他目视前方,认真地开车,好似真的心无旁骛一样,饶是江嘉年也没看出什么,不过她能感觉到他情绪不高,似有心事,不知那心事是不是对自己。 好长一段路,他们谁都没说话,江嘉年有些累了,车里开着空调很温暖,她坐着坐着就睡着了,等再醒过来的时候他们已经到了目的地,车子停在楼下,夏经灼在驾驶座坐着,后备箱的行李已经拿到了楼上。 “嗯?都到了?”她迷迷糊糊地说,“你怎么不叫醒我,我们快上去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