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这事儿。”彩儿略显为难道。 “好吧,姐,凡事尽力而为就好!实在做不到,也不要勉强人家汉斯叔叔。你就放宽了心,好好在那边玩儿,其余地也不要多想。”我叹了口气道。 听我语气不大好,她立刻又担忧道:“默儿,你那边…是不是挺艰难的?” 为了不让她跟着着急上火,我只得笑说:“之前是遇到了点儿难题,但现在大师傅出面了,他有自己的计划,所以你就不用担心我了;总之你在那边,就好好玩儿吧,回头多拍些照片回来,让我也长长见识。” 那天我俩聊了一会儿,便把电话挂了;出租车一路朝北,走了大约半个多小时后,我们在一处陈旧的大院门口停了下来。 宽阔庄严的大门上,并未挂任何牌匾,那一排排镶嵌在门上的大铆钉,也生出了斑斑点点的锈迹;狮子头造型的门环,因为空气的湿潮,也抹上了一层铜绿;门半敞着,几撮杂草从门槛下伸出来,给人一种荒凉的气息。 推开那扇半敞的门,我走进了生养大师傅的家中;除了迎面的青石板路之外,周围的地上、墙上、房檐上,很多杂草都抽出了嫩芽,在微风中倔强地摇晃着。 这是一座很大的古宅,青石板路直通南北,两侧是一排排的青瓦砖房;迈步朝前,却是满眼的断壁残垣,甚至有些房子已经坍塌,而在那些坍塌的墙壁上,还保留着当年被焚烧过的痕迹。 一股淡淡的忧伤传来,望着眼前败落的景色,我的脑海里几乎不自觉地就联想到了,当年楚家被灭门时,场景有多么凄惨!只不过很多的历史,都被那些黄绿相间的杂草淹没了。 继续朝前,我听到了有人除草和扫地的声音;那是一个很大的花园,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落败的回廊和亭子,亭子周围是池塘,池塘里飘满了浮萍和莲叶。 大师傅他们就在池塘北面,锋哥正扛着锄头除草,大师傅就拿着大扫帚打扫卫生;云姨和蒋晴也在,她们正指挥着几个保洁人员,清理院子里的垃圾。 走过回廊,来到大师傅身边,我难过地咬着嘴角,伸出手说:“爸,扫帚给我吧。” 他抬头看了我一眼,又指了指北面祠堂说:“先进去给老祖宗上柱香吧,我楚正阳无后,也就剩下你和晴儿两个孩子;晴儿已经磕过头了,你也过去祭拜一下吧。” 我忍着心里的酸楚,用力点了点头,要说大师傅的这一生,真的太凄惨了!不仅东躲西藏,而且无儿无女,有的时候生在豪门,未必就是一件幸事! 仰头控着眼里的泪,我迈步走进了祠堂;这里已经被人打扫过了,跪拜的蒲团也是崭新的,对面的供台上,摆了很多人的灵位,有些应该是后补上去的,上面的漆色都崭新。 只是让我疑惑的是,在供台旁边,竟然还有几个人在忙活着,扯一些电线和设备一类的东西;微微愣神间,大师傅这又是要搞什么把戏?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