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转眼过了一周,由于我们富龙集团联合钢铝能源协会,在价格上的极限施压,丰州集团在这一周里,一批货都没卖出去! 首先,我们的价格比丰州要低,其次,丰州集团之前出了那么大的事故,不到万不得已,谁还敢采用他们家的钢锭原料?一时间,丰州集团几乎岌岌可危! 毕竟他们这是借了外债,一旦干赔了,他们连偿还资金的能力都没有;现在产品卖不出去,货物压在手里无法变现,等待丰州集团的结果,只有死路一条;所以封家这帮混蛋,还想跟我玩儿价格战?从宋二爷的羊毛市场,到天仁、东山集团的市场竞争,我陈默就是一路从价格战里淌出来的;这种老把戏,我玩儿得可比他们溜。 只是算算时间,距离东商会的人才选拔,只剩不到10天了;然而对方却一点动静都没有,这让我有些慌乱;因为若是靠不上东商会这颗大树,那我就只能依托云家,把钥匙交到他们手上;这样我才能青云直上,在最短的时间里提升自己,拥有保护大师傅的能力。 可是那把钥匙,我真的不想交给云家,说不准当年楚家的事,云家也是罪魁祸首之一;真给了他们,或许就是助纣为虐,保不齐他们还会对大师傅,斩草除根! 中午在公司食堂,我正吃着饭呢,苏彩就给我来了电话。 咽下嘴里的馒头,我接起来笑说:“大美女,有事儿啊?” 苏彩也笑得很开心,声音大气而不失清脆道:“怎么?没事就不能给自己的男人打电话啊?” 我摇头继续笑着,她肯定是有事;要是闲聊的话,她一般都会晚上才给我打电话;“姐,到底什么事啊?看你心情不错,应该是好事吧?!” 她声音清脆地笑了一会儿,才窃窃私语说:“哎,真的是好事!东辉和凌纺,跟龙矿集团的官司输了!毕竟白纸黑字签了合同,人家龙矿可没有任何违约的迹象。” “呵!这是天大的好事啊!姐,那东辉和凌纺,现在是什么情况?”我赶紧坐直身子问。 “已经停产了,所有的布料也在陆续撤出市场,他们还欠了安德鲁不少钱,那个洋毛子可真不是人,谈到利益的时候,一点情面都不讲;把屈凌和林东辉逼得没办法,只得卖厂还债!”彩儿继续又说。 “卖厂还债?现在咱们蓝蝶形势一片大好,再加上我有对omg机器的维修控制权,东辉和凌纺这两块烫手的山芋,恐怕没人敢接盘吧?”随手摸出烟,我深吸了一口问道。 彩儿清脆爽朗地笑着说:“可不就是这样!所以今天上午,屈凌和林东辉,亲自来了咱们蓝蝶,主要是来找你的,可你不在,他们就缠上了冯总;目前也只有咱们蓝蝶,有实力和条件,将这两家巨头企业给吞下,只是……” 我跟着说:“只是资金有限是吧?!” 彩儿叹了口气道:“我和冯总正为这事儿发愁呢,东辉和凌纺,那可都是新式的厂房和机器,现在只按6折出售,如果真能买下来,那就太划算了!不过屈凌提出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