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晃,转眼又是一周过去了;而我自始至终都觉得丰州集团在玩儿火,一个外行进入钢铁行业,上来就这么大规模的开采,大规模的招人,在对市场没有相应把控力的前提下,如此的冒进,无异于在找死。 可同样的,丰州集团如此疯狂的行动,再加上对我们富龙钢铁,用尽各种卑劣的手段,也致使我们我们公司的钢铁大规模减产,没有原料来源的钢厂,无异于在等死。 “陈总,一定是那个丰州集团使的坏,周边的钢铁原料大亨,就跟商量好了似的,全都不给咱们富龙供给原料,这不摆明了是想断咱们的后路吗?”办公室里,黄大发惆怅地吸着烟,前两天他又跑了一趟关系,结果还是无功而返。 见我坐在办公桌前沉默不语,他继续又说:“陈总,您倒是说句话啊?现在的形式不容乐观,因为减产,钢锭和铝锭产品供给不足,咱们富龙之前的客户,已经开始不满了!人家说再给咱们两个月时间,如果产量还提不上来,人家可能就放弃跟咱们合作了。” 旁边的另一个经理,也跟着插话说:“黄总说的没错,肯定就是丰州集团所为!他们现在大肆地开采原料,而且最近这些日子,又在坪山周围考察地皮;等他们的厂子一建起来,肯定会第一时间从咱们手里抢走客户!陈总啊,真到了那时候,咱们没原料、没产品,现在工人也被抢走了大半,要是客户市场也被抢走,那富龙集团可就彻底完蛋了!” 我没想到这才仅仅过了一周,形势就发生了这样的突变;难道是我真的低估了封家的实力?他们并没有表面看上去的那么饭桶?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封家到底还是个隐世家族,即便没落到被人瞧不起的地步,可它的实力还是不容小觑的!远了不说,能让周边的诸多原料商,给我们钢厂断货,这就足以证明,封家的余威犹在! “先别着急,客户那边,不是说还能再等两个多月吗?而且丰州集团的厂区还没有建起来,他们暂时还抢夺不了咱们的市场;说不准还没到他们出货,丰州的资金链就断裂了!”从烟盒里掏出烟,我面色凝重地吸了一口;遇事千万不能慌,尤其他们把摊子铺得这么大,资金链要是一断裂,那可不是闹着玩儿的,搞不好整个企业都将面临瘫痪! 还有就是之前,云澜跟我提过,只要让丰州集团扯上债务,我们就好对付他们;所以现在我要做的,就是拼命地让丰州集团砸钱,砸到他们举债为止;真到了那时候,云澜应该有办法帮我对付他。 尽管公司高层一片担忧,但只要我还沉得住气,就不会出什么大乱子;转眼又是两天过去,那天中午吃饭时,杜老三端着餐盘,来食堂二楼找到了我。 “哟,赶紧坐下来一起吃。”见他过来,我拍了拍旁边的凳子说。 “陈总,丰州集团的人开始行动了!昨天下午,他们分别找了刘家村、郑庄和头前村的村民代表谈了话,就是为了征地的事!”杜老三在我旁边坐下来,压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