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蒋晴微皱了下眉头,咬了咬冰润的嘴唇看向我说:“默儿,你说的这些虽然有些道理,但在没有证据的前提下,一切都站不住脚!你要明白这次任务的紧迫性,一旦判断失误,后果将不堪设想。” “那你还有更好的办法吗?你爷爷有多精,你不会不清楚!而且我敢肯定,他现在手里极有可能已经持有了大量二噁英,即便咱们找到他,都不一定能阻止他!所以还是相信我的判断吧,我是他,我就一定会在这里!”虽然我无比认真地说了这话,但心里也确实跟打了鼓一样;万一因为我的失误,因为所有人都信了我的指引而酿成大祸,这个罪责我是背不起的。可总有人要承担这个责任,大师傅不在,我必须得扛起来。 后来蒋晴不再坚持,因为她没有比我更站得住脚的判断;第二天上午,齐叔叔又号召当地有关部门,对南江所有化工企业,再次进行了新一轮更深入的调查。 可是一连两天过去了,就差把人家工厂翻过来了,但我们得到的结果,却完全不牵扯到二噁英。 这就奇怪了,难道当初郑朝阳真说了假话?还是那个代理人,只是南江口音,但他并没有在南江县找代理生产商? 那天我们开车出去玩儿了一圈,毕竟除了玩儿,也没有什么可干的;人家专业人士都查不出来猫腻,南江这么大,指望我们几个人去找线索,那几乎无异于大海捞针、不切实际。 只是下午刚回酒店,我就看到在大厅侧面的走廊里,大堂经理正在教育一个小姑娘。 “你行了!丫头,听我一句劝,就你爸妈那种病,你花再多钱也是无济于事,那就是个无底洞!还不如攒着点儿钱,留着将来自己把日子过好。”大堂经理拍着她肩膀说。 “可…可总不能就这么眼睁睁看着他们死吧?!我们当儿女的,总得做点什么。”小姑娘抹着眼泪,情绪激动地哽咽道。 这时候彩儿赶紧走过去,站在两人中间问:“怎么回事?” 经理弯腰赔笑说:“是苏总啊,没啥大事,就是跟小姑娘谈谈心。”说完,她又朝小姑娘命令道:“还不赶紧去工作?把眼泪擦干了,别影响了咱们酒店的形象,要微笑,微笑服务知道吗?” 我皱着眉,在后面挡住小姑娘问:“到底是个什么情况?家里遇到困难了?” 见我和苏彩站在这里,小姑娘就是一个普通的服务员,哪儿敢跟我们说话?当时还以为我们是来找茬的,毕竟这是在工作期间,哭哭啼啼不干活,也确实影响酒店的服务。 “别哭,到底是怎么回事?”苏彩理着发丝,语气尽量平和的问。 “哎哟,苏总啊,不瞒您说,小月真是蛮可怜的;父母双双得了癌症,查出来就是晚期了,这小姑娘也是傻,傻孝顺!那癌症能治好吗?她竟然还要四处借钱,去填她爸妈这个无底洞。”大堂经理忧伤地说。 可我却被震惊了!一个人得癌症还好说,可夫妻双双都得癌症,这就让人惊讶了!癌症可不会传染,怎么能同时患上呢? 唯一的可能就是,他们夫妻体内,应该是同时摄入了某些致癌物!而且极有可能是二噁英!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