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越大;想过来挣口饭吃的老乡,也越来越多了!我正跟冯总商议,要不要扩大开采规模,增加一些岗位呢。”独狼悠哉地说。 我则一笑,赶紧就说:“真是赶巧了,我这边也需要一批劳动力,在钢厂干活儿,挣得也不比矿上少。大哥你这样,抽调300位咱们矿上的工人,再加上你以前的那些手下,来我钢厂这边干活,工资我绝不少开;这样你那边的岗位空出来,就能接纳其他新人进去了,这不一举两得吗?” 独狼一愣,接着就问:“你要这么多人干什么?矿上的老员工,彼此间都有感情,对咱们矿更有感情,这恐怕不好动员吧?而且我们牧区的人太野,矿上的就更野,真到了你那里,不是给你添乱吗?你能镇得住他们?” 我继续笑说:“工资只要到位了,谁会闲着闹事?再说了,不还有老猛吗?你让他过来,帮我看着点儿,我这厂子的纪律,也需要重新整改,最好能把我这边的人,治得跟咱们矿上一样,个个都服服帖帖的。” “这……”独狼犹豫了一下,最后才说:“得给我点儿时间,动员三百号人背井离乡,至少得一周时间。” “我给你两周时间,安抚好大家的情绪;你就告诉他们,这边的钢厂,跟牧区的煤矿是一家,而且来这边挣得还多,还分房子;只要愿意来,公司绝不会亏待他们。” “那行,两周时间绝对足够了,你等我消息吧。”说完,独狼就把电话挂了。 我微微松了口气,又起身泡茶,端到了蒋晴身边。 她搓着小手,拿起茶杯喝了一口问:“你刚才给谁打电话啊?怎么还要从外面调300人过来?还嫌咱们厂里,吃闲饭的不够多吗?” 我端起茶喝了一口说:“这些人可不是吃闲饭的,而且绝对是干活的好手。” “究竟是什么人啊?是你那个煤矿上的?”蒋晴再次疑惑地问。 “是一帮狼人!你觉得坪山镇的人够横是吧?回头我让你见识见识,真正横的人长得啥样!这些人最不怕的,就是流氓混混。”抿着茶,我仿佛又记起了曾经,我和巴图他们,跟羊毛黑贩子斗争的经历了。 牧区的人,是最好说话的人,也是最难说话的人!你对他们有恩,他们的命都是你的;你要跟他们有仇,那你的命就是他的!论团结、论拼命,我还真没见过有比牧区人做得更好的;因为他们没办法,在那种荒凉的草原上,族内不团结,就会挨饿,就会被别的势力欺负。 时间转眼到了第二天中午,蒋晴开车拉着我,想要去东食堂吃饭;我直接叫住她说:“直接去西食堂吧,就是咱们昨天路过的那个。” 昨天在厂子里视察的时候,黄大发提了一嘴,西食堂是专门给外来客户用餐的地方,相对比较高档;但一般不开席,只有来了客户,那边才会做饭。 “暂时又没什么客户,咱们去哪儿干什么?”蒋晴疑惑地问。 “看打架啊!坪山镇的员工,内部要是不闹矛盾,咱们还怎么裁员?怎么分而治之?”我微微一笑,只要他们内部矛盾加深,事情就好办多了。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