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两天,日子都过得很平静;尤其杜总那边,对东山染织的收购不再压价,谈判进行的相当顺利,已经到了最后的阶段。 第三天的中午,我和苏彩刚准备下楼吃饭,她的电话就响了起来。 “干妈?怎么了?”苏彩无比歉疚地一笑,“啊?什么好事啊?行,知道了,我马上过去。” 见她挂掉电话,我忙问:“姐,你干妈找你有事?” 苏彩开心地点头说:“让我去她酒店吃午饭,还说我妈妈的那起案子,已经有新的进展了!走吧,你陪姐一起……” 她的手刚拉住我,突然就停住了,接着微微皱眉,松了口气说:“你去跟冯总他们吃吧,我忙完了就回来。” 我更加歉疚地看着她,若不是当初我手贱,进了方怡的书房,动了那份规划书,现在也不至于让苏彩,夹在我和她干妈之间为难。 点点头,我摸着她白皙的脸颊说:“有好消息,一定要第一时间通知我,快去吧,别让方姨等急了。” 苏彩抿着红唇,轻轻打了我一拳,就带着一身的香气,直接下了楼。 后来我就找老冯、老杨他们,在食堂吃了一顿;下午又跑了一趟赤阳电力,跟雷总商议工业电定价和煤炭价格的问题。 毕竟现在,东山电力已经倒闭了,赤阳电力没了竞争对手,电价肯定要往上提的;电价一升高,我们煤炭的价格,自然也要跟着提高,他说不能总让我吃亏。 聊到半下午,把事情定好以后,我又让老冯开车,拉我回了公司;那时候,苏彩已经回来了。 当时她坐在办公桌后面,眼神有些呆滞,一眨不眨地望着窗外。 “姐,那案子有什么进展?那个抢劫犯都招了吗?”我开心地走过去问她。 可她却一丁点的反应都没有,整个人宛如雕塑,一动不动地坐在那里,就跟受了什么刺激似的。 “姐,想什么呢?这么入神?!”我一下窜到她面前,朝她做了个鬼脸。 “哦!呵,你回来了啊?吃了吗?要不我带你出去吃点饭吧?!”她赶紧站起来,声音有些激动,又有些彷徨无措,手猛地攥住了我胳膊,特别用力。 “姐,这都下午四点多了,你说的是午饭还是晚饭啊?”我一脸无语地看着她。 她似乎更慌了,有点想哭,可她似乎又不愿哭,就那么用微笑强行掩饰着,慌张地拿起桌上的梳子,对着镜子梳了梳头,又补了补妆,特别客气地说:“你…你忙吗?不忙的话,陪我转转吧,咱们好像很久都没逛过商场了。” 她到底是怎么了?见完方怡以后,怎么突然这么反常了?“姐,你是不是受什么刺激了?是你母亲的案子吗?到底怎么了?那人供出来同犯没有?” “哦,说了,警察说正在缉捕;我没事,就是高兴的,等了这么多年,母亲的案子终于有进展了。”她一边说,一边又拿头绳扎头发。 想想也是,苏彩是母亲一手拉扯大的,在她心里,没有任何人的地位,能超越她的母亲;此刻案子有了这么大的突破,苏彩能不开心、能不慌张吗?! 我理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