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万少爷……为何要抓着我的头发呢?” “我只戏弄你。”“为了以防万一,那我便相信你好了。” “你……脸红什么?”“我……我不知道……可能是被水汽熏热了……” “我要是不牵着你,你就要被挤没了。” “胡说,你就是怕我,所以才不敢告诉我!”“万少爷……我不怕……” “扔了它,我给你一个更……”“万少爷,您要是看我不顺眼,把我赶出万府就是了,又何必这样惹人嫌呢?” “万……少爷……呜,我求求你……住手……啊……不要……呜……好疼……我错了……是我错了……求求你……不要再进来了……啊……” “为何要如此羞辱我……” “万大少爷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何来原谅之说?反正我也只是你的玩具,想对玩具做什么又哪里有错。”“谁说我把你当玩具!?”“那万少爷究竟把我当做什么呢?” “我知道了,是何某自作多情了。本就不该奢求什么,是我贪念太多……” “少爷您不要说这种话了,您记得又能如何,我又不需要您负责……” “若是如此,再好不过……” “万大少爷,我曾心悦你……如今看来是何思错了……” 万崇锋抱着那狐皮大衣,把脸埋进了绒绒的白毛里,低声念叨了些什么。 一个月后,城西酒楼。 “哎,你们听说了没,北部蛮夷势如破竹般朝皇城这边进攻,朝廷那里正招人参军呢。” “知道啊,城门口那边都贴了皇榜了,说是皇城内高官子弟愿意带兵出征者,一律重赏!” “可拉倒吧,这皇城内的少爷们个个养尊处优的,谁愿意上战场杀敌啊,要说最有出息、武力最高的少爷,那得算是远在江南的金奉友,可那金奉友不知道吃错了什么药,放弃继承他父亲的爵位……” “为什么非得找皇城内的人?” “你还不懂皇上的心思吗?当然是想要巩固皇城的地位啊……” 在一旁隔间的万崇锋听到他们的对话,放下了酒杯,对身旁的左小虎说:“小虎,去揭皇榜。” “少爷!”左小虎大吃一惊,“你要参军!?要是在战场上犯心疾怎么办?” “哪来那么多破事?犯了心疾大不了死在战场上!” “不,少爷,你可要想开啊……” “少废话!”万崇锋抬腿踢了左小虎一脚,“照我说的去办!” “少爷……”左小虎刚想劝劝他,就听到歌声飘来。 “浅酒人前共/软玉灯边拥/回眸入抱总合情/痛痛痛/轻把郎推/渐闻声颤/微惊红涌……” “诶……”左小虎惊了,他可记得这小曲,何公子曾唱过,当时自己还被吓得不轻,这酒楼的歌姬怎么会唱这个…… 左小虎转过头看向万崇锋,万崇锋什么都没说,眼中的神色却透露出了心事,举起酒杯,仰头一饮而尽。 那日,金奉友带着何思逃离了皇城,直奔江南,何思因为淋了一夜大雨,身体虚脱,开始发热、干呕。 无奈之下,金奉友停在了半路,与之前救下的商队伤员住在一处。 高烧使何思昏迷不醒,身体感觉又热又冷,难受地呻吟着。 金奉友刚给他喂进去药,又立马被他吐了出来。 “阿思,你要是再不喝药,身体好不起来啊……”金奉友坐在何思的床边,急得不行。 “药太苦了,加些糖吧。”金奉友身后突然响起了一个低沉的声音。 金奉友抬头看向男子,皱了皱眉,说:“你的伤还没好,最好不要乱走动……” 男子也在床边坐了下来,握住了何思那只冰冷的手。 何思突然小声喃喃起来,金奉友凑近一听,露出了奇怪的神色。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