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有话,分明是说蔡军受着伤还瞎蹦达,肯定不容易恢复。 蔡军自然也听出来了,他笑了笑没有在意,反而对木鱼小时候的事情感兴趣的多:“听你的话,你小时候很容易受伤吗?” 转念一想,了然:“我都忘记你从小习武了。” 木鱼见他自己解释过去了,低头没有说话。 她小时候受的伤,多半都在遇到师父前,她妈喜欢打她,没有什么缘由。 发脾气的时候,一言不合的时候,甚至有时候只是想打人而已……手里拿着什么就抽,有时候是皮带,有时候扫把,也有时候是擀面杖。 自己是母亲最艰苦日子的象征和来源,饱受生活摧残的女人,对折磨她,有一种酣畅淋漓的快感。 可在最艰难的时候,她也没有想过扔掉她,无论是离婚的时候,还是再嫁的时候,都把她带在身边。 所以,即使过不下去,她也从未怨恨过。 不必怨恨,自然也无需挂念。 穿过过道,走到其他部门的办公区,公司的人几乎已经走完了,她看了看表,的确是刚刚下班,怎么有的部门的办公室里,灯都已经关上了。 “蔡总,今天提前下班了么?”木鱼问。 蔡军:“明天是我的生日,所以明天放假,连上周末,一共放假三天。为了方便职工回去,今天我让他们提前了一小时下班。” 怪不得今天大家忙成狗。 “老板生日给员工放假的,我倒是第一个听说。”木鱼觉得稀奇。 “中国好老板嘛。”蔡军自我调侃,“不过你明天放不了假,得陪我去个地方,场合虽然不正式,但也需要稍稍打扮下,记住了么?” 木鱼对放假什么的不太在意:“好,几点钟?” 蔡军想了想:“不用太早,明天九点左右到就行了,地址明天我发给你。” *** 第二天一大早。 木鱼难得的起了个大早,然后翻箱倒柜起来,这是他们临时租住的一个地方,搬来的时候拿的东西不算多,可是随意一放,找起来却怎么也找不到了。 司度看了一眼跪在地板上,几乎要趴在地上的木鱼,端着一碟包子放在了桌子上:“木鱼,你在找什么?” 木鱼头压的很低,想看看柜子底有没有,声音传出来有些闷闷的:“还记得我那套化妆品么?” “哪套?” “我就一套化妆品,什么哪套——我不是前几天刚画了个烟熏妆么,也不知道人哪了。” 司度:“你今天上班要化妆?” “老板要我陪同出门,要求我穿的漂亮点,我就想着穿个裙子,总得配个淡妆吧。” “啊——在这呢。” 木鱼侧过身子,将手伸进沙发和柜子之间的夹缝中,准备将跌落在缝隙里的化妆包捡起来。 只可惜她手太短,人往里挤了几次,指尖都没能够得上化妆包。 她视线在周围转了一圈,落在角落里的扫把上,站起来去拿扫,再一次蹲下,手握着扫把的一端,准备把将化妆包拨出来。 司度压根没有提醒她可以用灵力的意思,静静的看着她折腾,等她把化妆包捡出来的时候,已经弄的一脸一手都是灰。 可她自己倒是心情不错,拍了拍手上的灰,打开化妆包看了看,米分底、眉米分、眼线、口红……一样都不缺。 去卫生间洗了个澡出来,回到房间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