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大家都对我很好。” “我现在睡眠好了很多,不会再彻夜彻夜的失眠,很多时候都能一觉到天亮,最近好像也长胖了几斤。” …… “啊,对了——”木鱼从背包中,翻出一小瓶白酒来,眼睛弯成新月,“你看我给你带来了什么?我估摸着怎么也得是三十年的陈酿,是从晴姐那偷来的,量有些少,你将就着解解馋。” 白酒从半空中倒下,没入泥土消失,只留空气中浓郁的酒香。 沉默了一会儿,木鱼脸上的笑容淡了下来。 她从包中翻出一个木盒,打开盒盖,露出里面两截碎裂的玉尺:“我找到另外半截墨玉尺了,让它以后在风灵山陪着你。” 她双手相对,捏了个火字诀,火势凭空而起,灵力灌入火焰之内,瞬间吞噬了木盒。 跳跃的火焰不是红色,而是隐隐发青,随着火焰燃烧时间越来越长,青色越来越浓,变成墨绿色,再到墨色…… 等火焰彻底变成黑色,火势也越来越小,终于慢慢消失了。 盒子完好无损,可盒中两截玉尺变成了烟灰色,木鱼伸出手去,轻轻一碰,玉尺状的物件碎成一盒灰烬。 木鱼将盒子盖上,用手在墓前松软的泥土里挖了一个坑,把盒子埋了进去,反手掩上土。 她跪在墓前,磕了三个头,很久都没有起身。 身旁人递上前一张纸巾,木鱼抬手接过纸巾,抹了一把脸,眼泪却哗啦啦的继续往下掉。 过了一会儿,她从地上爬起来,除了眼眶泛红并没有什么异样:“司度,我师父会不会嫌弃我太罗嗦了。” 司度手指掠过司量的墓碑:“他应该很开心听你说话。” *** 历任的司量都葬在一个地方,木鱼将几座墓都扫了一遍,还象征性的放了些祭拜的物品,物品不够就拿一些花花草草凑。 司度看了看天色,已经不早了,再耽搁下去得在山上露宿了:“现在要走么?” 木鱼摇了摇头:“还有一件事没有做。” 司度:“?” “能借你的匕首用一下吗?” 司度从靴子内抽出一把匕首,用指尖掠过刀锋,确认其锐利程度,翻手插|入鞘中,递给了木鱼。 木鱼接过匕首,抽出匕首,看着刀锋闪着的寒光,一路往下走,走了大约十米左右的距离,停在了一座空墓前。 空墓就是字面上的意思,这里除了葬着几任司量之外,还有几座早就修好的空墓。 墓里空荡荡的,虽然竖了墓碑,但是墓碑上和墓里一样,也是空荡荡的。 木鱼将灵力灌入匕首内,对着眼前空白的墓碑比量了一会儿,然后手腕翻转,行云流水的刻下两个字—— 木鱼。 她将匕首收起来,回过头冲着司度没有任何异样的说:“天色不早了,我们下山吧。” *** 千里之外。 屯溪老街,号称流动着的清明上河图。 半个城市中心都是古式建筑,高高的马头墙,木质的小二隔层,复古的招牌……黄山脚底的古街,即使是大热天,也挡不住源源不断的游客。 小姑娘们带着墨镜打着伞,上身只穿着小吊带,露出一截白花花的小蛮腰,全身上下的布料加起来,没有伞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