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紧,这如何是好?这岂不是给婉柔惹了麻烦? 贺兰洪德不耐烦地反问:“身为王爷难道只能娶一个女人?有了正妃难道不能纳侧妃?不能纳妾?”大将军略显疲惫地挥手赶人, “都下去好好反省,为父不想再面对你们这俩个不孝儿女。” 贺兰威回到自己的房间, 房中已没有了那道熟悉的身影,沈芳菲被贺兰大将军安排住去了府中的厢房。贺兰威叹息着坐到桌前, 仔细想来, 二人已在一起同住了十余日,这十余日里,从完全陌生到彼此熟悉,竟有种不真实而又美妙的感觉。贺兰威突然觉得自己的房间异常清冷,心头更是落寞得紧。 贺兰殊回到卧房,看到楚业扬已在仆人的服侍下睡在了床上, 她走过去, 见他双颊绯红, 双目紧闭,真的是醉了。成婚以来, 她只见他醉过两次, 一次是新婚那夜, 一次是今日。远离父母及亲人,他在这西北边疆,是难免偶尔郁郁寡欢一些。 贺兰殊取出袖袋中郑夫人赠予的那瓶香膏,或许有个孩子, 会使他快乐些,成婚半年有余,其实她也有想过孩子的事,只是她军中事务繁忙,他又性子腼腆,两人亲热的机会极少,细想之下,这都是她自己不好,没有尽到为人妻的责任。 贺兰殊心中想着这些,慢慢的脱下衣衫,放下床幔,躺了进去。 楚业扬在迷迷糊糊中闻到一阵幽香,香气萦绕鼻间,如身处幽谷,四周繁花似锦,散发着阵阵幽香。繁花之中,有一女子翩然而来,笑语盈盈,是她,竟是她,真的是她…… 贺兰殊第一次感受到楚业扬的热情,原来这个温润如玉的世家公子喝醉了酒竟会这样,她险些招架不住。 城北驿馆。 展云风在旁室沐浴更衣后回到房间,见叶婉柔正披散着长发,穿着宽松的睡袍,出神的望着手中的一只彩色琉璃瓶。风遥和月亭站在她的身后为她擦拭着湿发。 “是什么?”展云风走过去,从她手中拿过那个瓶子,做势欲放在鼻下嗅闻。 “当心有毒。”叶婉柔及时握住他的手臂,挥手示意身后的二人不用再擦拭了。 “何处得来?”展云风疑道,同时挥退风遥和月亭。 叶婉柔拿回琉璃瓶,道:“是郑夫人所赠。” “郑夫人?莫非此人有问题?”展云风神色慵懒,并不在意此人到底如何。 叶婉柔也说不清郑夫人哪里有问题,便含糊地答道:“我们与她又不相熟,怎知她为人的好坏?她送的东西,还是提防些的好。” 展云风闻言俯身认真端详她。 叶婉柔下意识的摸摸自己的脸颊:“怎么了?我脸上有什么?” 展云风认真道:“我的柔儿变化好大,几时起做事这般谨慎?对人警觉性这般高了?” 叶婉柔挑眉含笑,故作叹息道:“还要变得更强才好,否则真不知该如何为我美貌不凡的夫君挡那数不清的桃花呀!” 展云风不料被她调侃,做势欲探身亲吻她的脸颊。 叶婉柔却撑住他靠过来的身体,问道:“沈芳菲现在找到了,接下来打算如何?” 展云风也没料到会这么快将人找到,无论如何,人完好无损的找到便是好事,接下来自然是送她回沈府。 “明日劳烦柔儿送她回沈府,顺便探试下大姐的近况。”展云风回道,双手已经搂住了她的纤腰。 叶婉柔若有所思的点头应下。 “里面是什么?”展云风见她将瓶子收进妆匣,既然信不过,何必还收着? 叶婉柔迟疑了下,说道:“郑夫人说是西域独有的香膏,名为得子膏。” 展云风见她的话语中带着几分羞涩,便明白了这其中的含义。他俯身将人抱起,一边向床榻处走去,一边在她耳边低声道:“我的柔儿是想做娘亲了吗?” 叶婉柔顺势一手搂着他的脖颈,一手抚摸他温润的脸庞,轻轻的描绘他的眉眼,憧憬道:“我们若是有了孩子,模样定会如你这般好看。” 展云风亲吻她的唇角,说道:“要像柔儿才好。” 说话间,人已被放到了床榻上。 叶婉柔自收了郑夫人的那瓶香膏后,心情就有些压抑,她与展云风虽然成婚不久,但有肌肤之亲的时日已是不短了,按理说,是不是早该有了?为什么还没有呢?叶婉柔的心里有些小忐忑,不是她现在急着要做娘亲,而是没有那个女人可以完全肯定自己一定有怀孕生子的能力,这能不能生和想不想生,是两回事。换句话说,可以不想生,但不可以不能生。 腰带已被解开,衣衫自肩头滑落,露出莹白如玉的肌肤,他低头亲吻她的身体,他每次都会这样,用极温柔的亲吻来安抚她。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