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和爹娘葬在一起。” “别说傻话,你把你娘的后事料理好,等我回来,我给你带好消息!”夕霜说着话,边听的噗通一声,垂眼找,见着着那个小池子居然还在。竹节星应该等了很久,见他们终于回来了,欢快的在里面耍尾巴。 花三姐恶狠狠的瞪了它一眼,它大概是察觉到被嫌弃了,赶紧把大胖脑袋插进水里,没动静了。 “这东西,就是附在我身上的。我恨它,可不能杀的,你们留着它还有用的对不对!”看花三姐的样子,只要夕霜说竹节星没用,立时能找把菜刀把它剁成一段段。 韩遂手掌翻转,停留在小池子上,沿着同一方向打圈。只见池子越变越小,里头藏身的竹节星跟着缩小。直到变成鸽子蛋大小,他探手凭空一抓,握到手中,也不知藏到了哪里,眨眨眼已经凭空不见。 夕霜赶紧替它说话:“留着是有些用,它不过是灵物,做的那些也是身不由己的。我们会找到真凶,要是知道是谁杀的话说,冤有头债有主,到时候再报仇也不迟。” “阿霜,你别说傻话,我都知道了,杀我爹的人是从离驭圃的。我们这样的人,虽说也算修灵,可是比凡人又好得到哪里去,还不是任他们宰割。千万不要为了我爹娘的事情强出头,我不想再看到你出事了。”花三姐句句真心实意,上前握住夕霜的手,“你好好的,回来陪我才行。” 夕霜一路忍着确定离开花家远了,才敢小声的哭起来,她怀里抱着三只小旗南,有一只还伸出小爪子来接她的眼泪,以为是好吃的,送到嘴里,赶紧把这又咸又涩的东西给吐了出来。 韩遂耐心地等着她自己哭完,这个时候什么安慰的话都不管用。夕霜把眼泪抹干,眼下最重要的,是替镇上的那些人解毒。两人来到药堂,夕霜因为小圆的病,和郑大夫是相熟的。 郑大夫收治了中毒的人,又是束手无策。可天秀镇统共那么一个地方能治病,药堂里里外外,起码挤着几十个人,要不是韩遂开路,夕霜连门都跨不进去。 韩遂将那包鳞片,放在郑大夫面前:“用它煎水,一片煎一碗水的量,直接给患者服下。不出半炷香,人就缓过来了。” 郑大夫听得白胡子乱颤,要不是夕霜算个熟脸,差点用扫帚把韩遂给赶了出去:“哪里收来的鳞片!哪条破鱼身上刮的!到这里来唬人,这许多人都快死了,死了!” “郑大夫,他没有骗人,说的都是真话。这是解药,不信你找个人来试试。”夕霜把三只小旗南收好,拦在两人面前。她知道身后多少双眼睛,里面全是求生的欲望,“病情不等人,郑大夫你不认得他,难道还不认得我了?这都是街坊四邻,没有把握的话,我是不敢说的。 试试,让他试试!簇拥的人群中,不时发出叫喊,郑大夫脸上的汗流得更急。 ”你保证不会吃死人。”先不说能不能救人,郑大夫担心的是一碗药下去,本来奄奄一息的,直接死在面前,这事可就闹大了。 “我保证,我就在这看着,要是治死了人,我来偿命。等第一个人治好了,我才放心走。”夕霜转过身,声音清脆温暖,“这千真万确是解药,谁家愿意先试试的,可以举手。早试早好,也无需任何药费,郑大夫,你说是不是?” 郑大夫这时候焦头烂额的,哪里还敢提药钱,连忙点头道:“试试,只要治好了,不收药钱,不收药钱。” 人群中举起五六只手,都是家人中了毒,快要咽气的。这时候,死马当活马医了。夕霜腾出手帮忙,按照人数数出鳞片,加水煎好,再交由家人一勺一勺喂进病人口中。药堂里里外外,至少有七八十人,这个时候鸦雀无声。有人用手捂住口鼻,压抑住呼吸,生怕发出一点动静,影响了药性。 天秀镇的人一批一批倒下来,解药不仅仅是救中毒的人,剩下的人心惶惶,谁都可能中招。因此药堂外的人不减反增,围得水泄不通。 “离驭圃,余家来送药了。”等着药效起来的时候,外头突然有人要往里面闯。 “余家听闻天秀镇突降瘟疫,特来送药。”有人在外面扬声喊了一句,人群攒动,纷纷向两边让开。 夕霜眼尖,见着铺路的清辉,从外面笔直进来。这是有人为了分开人群,施展镜势开道,倒是有些大材小用了。 “怎么,白送的好药都不要了吗?”说话的人终于到了跟前,是个年轻的女子。衣饰华美,妆容精致,挤在人群中,微微皱起秀气的眉,似有嫌弃。“谁是这里的大夫,还不快把药拿去。”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