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爹也在一旁看着,看得脸色青了白白了黑,也不知道在想什么。若是熟知晋王的性情的,大抵就知道太子一系最近又要头疼了。 见差不多了,刘良医道:“行了行了。”边说边接过碗,熟稔的将血倒进一个瓷瓶里,然后揣着瓷瓶便急匆匆的走了。 福成给小宝包扎伤口,奶娃子的脚本就小,小小的大拇指只有大人的小手指那么大。 他笨手笨脚的,半天都没包好。小宝觉得自打自己重活了,可能是因为变小了,心态也变小了,同时身体的忍耐度也降低了许多。 上辈子他不知冷热,被人扎上一刀,他也感觉不出多少痛苦。可现在不行,起先是麻木,麻完了就是疼,他疼得很烦躁,就用另一只小脚丫去蹬福成的脸。 福成脸都被蹬得变形了,还是锲而不舍要给他包扎。 晋王走过来一把将他拉开,福成踉跄起身:“殿下!” 晋王蹲了下来,福成只能将手里的白布和瓷瓶给他。 小宝盯着他,考虑要不要用脚蹬他脸。 可惜还没等他考虑完,晋王已经帮他包好了。 出乎意料的迅速。 福成抱着小宝出了房间,嘴里唾骂:“刘老头跑得真快,个死老头子!” 小顺子在一旁搭腔:“顺子就说顺子来,干爹你非要来……” 话还没说下去,就被福成喷了一脸,“你小子毛手毛脚的,弄坏了怎么办。” 其实你才毛手毛脚吧,这话小顺子没敢说。 两人一道抱着小宝去了西暖阁,交给了瑶娘。瑶娘默不作声将小宝接过来,摸了摸他小脚上包扎的白布。 福成小声说了句:“殿下可心疼了,还亲自给小主子包扎了伤口。就是人脸冷,又说不出好听的话,吃亏。”说完,他就叹了口气离开了,留下瑶娘抱着小宝久久不语。 服药的那一日,穆嬷嬷和暗一都来了,自然也少不了刘良医。 其实完全不用这么郑重其事,这药还要服半个月呢,可能上次出了岔子,这次大家格外关切。 连着吃了五日,每日一丸,刘良医每日都会来把脉,说晋王的情况正在慢慢减轻,且晋王也没再发作了。到底毒还没有完全清干净,还得继续服药。 西暖阁摆了午膳。 也是奇怪了,自打经历了之前那事,瑶娘突然就不孕吐了。吃什么都香,可把红绸几个高兴的,小厨房的婆子日日变着花样给瑶娘做,吃得她这几日气色格外好。 与瑶娘不同,晋王却被忌了嘴。 刘良医说了,服药期间还是多喝些稀粥好,免得不克化,也不利于药性。 于是瑶娘和小宝在西暖阁的大炕上上,吃得欢声笑语之时,晋王寒着张脸端着碗喝粥。 竖着耳朵听那边的动静,晋王的脸越发寒了。 他抬手将还剩半碗粥的碗扔在旁边的小几上,下榻。 福成过来给他穿鞋,“殿下,您这是想去哪儿?”为了符合自己养病的状态,晋王这几日可是哪儿都没去。 晋王也没理他,趿拉着鞋就往西暖阁去了。 到了的时候,瑶娘正在用午膳,红绸端着一个碗给小宝喂饭。 小宝如今长了四颗小米牙,上面两颗下面两颗,太硬的东西还不能吃,但一些软饭烂菜都可以吃了。 炖得软糯的羊肉,被做饭婆子先用刀背敲碎了里面的纤维,然后切成小块儿下锅,只放少许盐,和高汤调味。炖一刻钟后,将胡萝卜下锅,等瓦锅里的汤汁炖得差不多快干了,就可以装盘了。 还有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