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从不看,有次意外看了一本,差点没让他恶心透了。这次他是抱着破釜沉舟的心态,让人找了一本供自己观摩。 这一观摩下来,着实不要紧,晋王发现了一片新天地。 虽然他还是没观摩出来什么子丑寅卯来,但却掌握了几个新花式,当晚去找瑶娘试验,差点没把瑶娘魂儿给折腾没了。 晋王虽不知道进去,但架不住他物事大,又逮着某个点使劲撞,好几次都差点隔在衣裳挤进去了,瑶娘本就生得敏感,一场下来死了好几次。晋王终于明白那些话是什么意思了,真是让他大开了眼界。 因为这事,晋王最近对避火图这种东西十分感兴趣,特意命人多去搜罗一些。下面大抵是出于讨好的心情,还另给捎带了几本如今市面上最流行的话本子。 晋王秉持着认真好学的心态,将这些东西都看了,然后他终于发现是哪里出了问题。 房里灯光昏暗,室中一角摆着铜制冰釜,其上放着冰,沁得满室清凉。 晋王来了后,瑶娘便服侍他上榻了。 他只着了一身紫色中衣裤,衣襟半开,半躺在榻上,长腿微曲,眼睛则盯着下面磨蹭着不愿上榻的瑶娘。 瑶娘已经灌了一肚子水,但还是拿着杯子小口啜着。她最近越来越怕晋王,总有一种不敢面对他的感觉。 晋王轻咳了一声,在寂静的环境里格外明显。 瑶娘手抖了一下,心如鹿撞,也知道再耽误下去,他大抵要恼了。遂放下杯子,去了榻前,人刚走过去,就被一把拽了上去。 惊呼掩在嘴里,这西厢里可不光只住了她一个,虽钱奶娘和王奶娘都在西厢的另一头,中间还隔着翠竹的空屋子,但瑶娘还是怕被人发现了。 晋王扯开她衣裳,低下头,瑶娘直去推他,“使不得,使不得……” 她挣扎得有些厉害,晋王不解地看着她。 瑶娘脸红似滴血,实在受不住了,伸手捂着自己脸,才小声道:“小郡主最近都不够吃了……” 话语简单,晋王也不是傻子,这是说他抢了女儿的粮食? 饶是晋王自持脸皮坚如铁,此时也忍不住有些赧然,他掩饰性地轻咳了一声,就挪了地方。 晋王欺了上来,一手撑在瑶娘后颈处,一手在下面摸索着。探着探着就钻进衣裳里了,瑶娘微微拧眉,却是并未制止。可当晋王手探到那不可言说之地,她还是忍不住一把将他按住。 晋王扬了扬眉,眼光幽暗,这心虚胆小的立马将手拿开了。 然后她就后悔了,晋王虽动作有些笨拙,却按在了她的死穴上。 “殿下……” 晋王埋头苦干着,往里探再往里探。 感觉有些障碍,他三下两下将瑶娘的绸裤给扒了下来。 瑶娘拽着不让他扒,石青色的绸裤可怜兮兮地挂在臀儿上面,在暗黄色灯光下,愈发显得肌肤白皙若腻,又带着一种颤颤巍巍的肉感。 可好看的景儿还是出来了,平滑到没有一丝瑕疵的小腹,略鼓的阴阜上是漆黑但有些稀疏的柔软芳草,微微带着点卷曲,遮掩着那引人入幽径。 芳草上似有几滴透明的露珠,却是晋王刚才抽出手指时,不小心溢出来的。 瑶娘的玉颈上挂着细绳,肚兜要掉不掉地覆在那坚挺饱满的高耸上。 那两只白玉兔晋王尝了无数次的,却是他怎么都尝不厌。 而他现在想尝的是下面,他实在好奇得紧瑶娘紧紧地闭着纤白的腿儿,就是不让他打开,可她哪是晋王的对手。 也不知他怎么用力,反正她只感觉一麻,就被硬拉开了。 她顿时有一种羞窘欲死的感觉,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