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太相熟似的。 紧接着下人也将帘子放下。 马车没有半点的停顿,就这样慢慢从他身边走过。 赶过来的永夜正好看到这一幕,他已经隐约感觉到了这几日安义侯府和公子之间的变化,严格的来说,应该是徐大小姐和公子之间疏远了许多,两个人不但各自做事,而且也不再互通消息,好像从来就没有来往似的,今天见到果然如此,徐家下人见到公子还有些异样,徐大小姐神情疏离而冷淡,要知道从前徐大小姐与公子一起论案时,带着人登过他们的门,公子为了案情也曾去过安义侯府,白云观大雨中还一起捉拿凶徒,现在…… 永夜晃了晃脑袋觉得自己想的太多,抬起头看到公子提着缰绳,神情平静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也是,公子和安义侯府是不可能走到一起的,现在这样也很好。 “公子。”永夜上前唤了一声,准备询问公子是不是现在回府,却看到了角落里几个鬼鬼祟祟的人影,那些人紧紧地盯着徐大小姐的马车,应该是张家的人。 就在永夜微微失神之间,宋成暄已经催马前行,永夜立即跟了上去。 …… 徐清欢的马车在翰林院学士马家门口停下。 徐太夫人做寿时,马家女眷前来拜见,如今马老夫人六十六岁生辰,徐清欢自然也要前来尽心。 马家府门前,已经有几辆车停在那里,徐家只能靠在一旁等待。 半晌这些马车没有要离开的意思,徐家的管事妈妈只好去催促马家人来处置。 等了一炷香的功夫,马车却还没有挪开。 管事妈妈上前禀告:“大小姐,奴婢去催了几次,马家那边只是说宾客太多,一时怠慢,还请大小姐赎罪,马上就会处置好,可现在……都过了那么救,要不然我们回去吧。” 到了现在谁都能看出马家怠慢之心。 徐清欢道:“祖母生病的时候,马老夫人曾来陪伴,还拿了一张祖传的药方让郎中斟酌着给祖母服用,祖母今天身上不舒坦,才让我前来,我说什么都要向马老夫人拜寿。” 好不容易马车才挪开,徐清欢到了马家垂花门前下车,刚走进院子,就听到有人道:“呦,看看这是谁啊,安义侯府的徐大小姐。” 然后十几双眼睛都落在徐清欢身上。 徐清欢抬起头,一身银红色褙子的张静姝如众星捧月般地站在人群之中。 徐清欢上前几步,许多女眷立即向后退去,仿佛要与她保持距离。 “徐大小姐,”张静姝身边的女子许二小姐开口道,“你可算来了,我们方才还提起你……我听人说你帮官府抓住了不少的凶徒,你一个女子为何如此胆大。” “你是听许大人说的吗?”徐清欢这样一问,许二小姐面上一僵,“自然不是……我……” 徐清欢道:“许昌荣大人在刑部问案,可曾将案情讲给你听?” 许二小姐立即道:“自然没有,我父亲向来秉公执法。” 徐清欢面色平静:“那就难怪了,既然不是出自许大人之口,可见你是道听途说,这样听来的话,八成都是假的。” 徐清欢说完看向马家下人:“带我去给老夫人贺寿。” 眼见徐清欢就要离开,张静姝冷哼一声:“自己做了些什么难道不清楚?怎么那日你就正好去了道观。” 徐清欢转过头:“张大小姐想说什么?” 张静姝道:“我就问你,怎么每次有人被害你都刚好在那里。” 徐清欢笑道:“张大小姐想说我是幕后真凶吗?” “你行踪诡秘,除非你能解释为何出现在那些地方。”张静姝说着仰起头,眼睛中满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