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里的传言并非今日才起,没人敢在沈攸清面前胡说,江瑶却已经在某些部门遭遇过一些莫名其妙的冷言冷语。 她把她们统一归类为妄图上位的失败者们,作为本身的上位者,天生的优越感并不允许她去特殊对待这些女人。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波骇云属,风起云涌。这么大个世中集团,她一个小秘书,堵不上任何人的嘴。 不过江瑶的靠山兼男友、现任世中集团CEO的沈攸清不赞同她的想法,甚至认为她有点消极对待。 俩人头一次讨论这件事就话不投机,气氛僵硬,谁也不肯妥协地吃完晚饭,沈攸清气得差点把前几天刚到货的情趣内衣扔掉。 江瑶也冷了脸,她坐在副驾驶,不理人不说话。 好好的周五晚上,买好的小玩具和衣服也到了,家里也同意她周末出去住了,原本可以和沈攸清你侬我侬地共享极乐,现在都化成泡影了。 她毫无边际地发散思维,要不就再惹怒他一些,听说人在气盛的时候打炮特别爽。 反正一会儿到了他家,洗完澡衣服一换,口一回勾引他,他还能不上钩? 江瑶心里的小算盘打的噼里啪啦响,甚至因为期待,下面隐隐有湿意。 她承认她就是馋沈攸清身子。毕竟她就喜欢猛男,可以予取予求的猛男。 结果万万没想到,沈攸清居然把她送回家了?在她家门口一停,还让她下车。 江瑶委屈地不行,赖在车上不走:“你就非要因为这种事情和我闹别扭?” “我不是在和你闹别扭,”沈攸清表情冷漠,“你知道这件事情对你声誉有损吧?你是个女孩子,我怎么可能让他们那么说你?” “那我也没说什么呀……”江瑶觉得他简直是莫名其妙,“我只是让你算了,他们能在世中工作也不容易,小惩大诫就够了呀……” “我觉得不够!”沈攸清鲜少大声和她说话,江瑶吓得像兔子一样,眼泪往下掉。 沈攸清看她这样又止不住地后悔,伸手要抱她,江瑶哭着推开他,解开安全带下车,“砰”地一声甩上车门。 男人烦躁地拉开领带,看着江瑶跑进家门的背影。 与其说他在和江瑶发脾气,更像是在气他自己。 他太急着和江瑶在一起,从来没想过空降会给她带来的那些不好的话,他本以为她有自己做靠山,谁也不敢说她什么。 他迁怒的罗总监并不无辜,因为他在饭局上没眼色地和人讨论了江瑶几句,言语之间带着轻蔑。 他疲倦地靠在驾驶座上,心知江瑶进了家门就不会再出来,却还是抱有希望地等她。 容蓝听见管家迎着江瑶进屋还有点摸不着头脑,不是说不回来了吗? 然后看到江瑶眼睛红着换了鞋进屋,在客厅站了几秒钟,咬着嘴唇不说话。 “瑶瑶?”容蓝轻声唤着女儿名字。 江瑶还是头一次一言不发,招呼都没打地上楼了。 进了卧室连衣服都没换,趴在床上呜呜哭出声。手机扔在枕头上震动,她看也不看地关机。 沈攸清再打过去就是关机状态,发了两条微信确定他没被拉黑才放下心来。 后座上放着的那箱子情趣内衣此时显得无比尴尬,他还有心思拿过来打开,一件一件研究这堆什么都遮不住的小布料。 接连两天江瑶也没和他联系,容蓝知道了大概情况也不好说什么,沈攸清心里也烦,大晚上拽着唐骆出来喝酒,结果越喝越烦。 还要被唐骆骂没良心—— “小江为你好,你还凶人家姑娘?你好像没有心。” 周六夜里京城开始下雨,没完没了地下了两天,江瑶屋里开了除湿机,左手的旧伤隐隐作痛,哭的更厉害了。 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