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心底那些叫嚣着的偏执占有欲藏的很好,除了偷吻之外,并没有在阮秋秋面前做出任何越矩之事,自然便没了和小妻子正面亲密接触的机会。 现在,倒是一人一狼这段时间以来,清醒状态下接触最亲密的一次。 “走了。”如意奶奶见两人坐好,便对田秀下达了指令,大雕“咕”了一声表示明白,当下张开红色的大翅膀,璞爪用力抓地,周身妖力环绕,迅速在森林里滑翔起来。 面前寒风吹来,伴随着木板车“嘎吱”的在雪地里滑动的声音,他们正式搬家了。 风有些大,田秀的速度很快,阮秋秋把伞往前挡了挡,再回头,眼前只剩下了迷离的风雪。 再回过神,他们已经离开了炎狼部落最边沿的范围。 阮秋秋深吸一口气,有些说不清现在的心情。 她恍神之际,手里的兽皮伞就到了大灰狼先生手里。 他大约是用了一些术法,伞稳稳的挡在斜前方,将风雪遮掩了大半,却又不会挡住视线。 阮秋秋微抬起头,只能看见渊诀清隽俊美的侧脸。 “冷?”也许是注意到了她比平时要沉默和紧张,渊诀微微偏过头,黑色的长发垂下,被蒙住的双眼却让他整头狼都透露出一股禁欲清冷的感觉。 阮秋秋摇摇头,“不冷。” “嗯。”渊诀应了一声,抿着苍白的唇,不动声色的将自己的腿又往里伸了伸。 阮秋秋坐在他的左手边,一不小心就会碰到狼的左腿。 尽管知道阮秋秋并不会嫌弃他肢体的残缺,他还是很注意。 被他用这样残破的身体靠近,也许并不是一件美妙的事。 他很清楚自己被撕咬掉的肢体有多难看,又怎么能要求她毫无保留的接受。 任何会被她讨厌的可能,他都没有勇气承受。 阮秋秋很快就注意到了他的反常,她微低下头,瞥见大灰狼先生尽量往里缩的空空荡荡的左小腿,心里又软又疼。 不管过了多久,他依旧是那头容易受伤的小狼崽。 她快速眨了眨酸涩的眼睛,看着周围快速变换的景色,干脆轻声询问大灰狼先生沿途那些她不认识的植物,试图转移他的注意力。 大灰狼先生是一头很体贴的狼,尽管表面高冷似乎很不好接近,但阮秋秋问他的每一个问题,他都有很仔细和耐心的回答。 但他的小夫人明显昨晚累坏了,今早晋阶之后也没有好好休息,问了一些便有些精力不济。 在他的小妻子又一次强打起精神提问的时候,渊诀薄唇轻启,声音轻的像一片雪花,“睡。” 阮秋秋“……” 但她来不及抗议,眼皮越来越重,还是陷入了深眠。 大灰狼先生慢慢弯起唇,小心的把人按在了怀里,在兽皮伞的遮挡下。 …… 因为这不是田秀第一次往返冬熊部落和炎狼部落,大雕已经摸索出了一条安全快速的路,中途还扑腾了一段水路,躲过了几头尖嘴鳄的攻击。 一行人妖在渐渐下大的雪天行驶了三四个小时,在天色快要黑下来的时候,终于安全的抵达了冬熊部落附近。 “咕!?(操,怎么又来了!)” “哇——(这又是哪个部落的妖丢弃的幼崽,这浑身绿毛,还长鳞片,哪族的?)” 耳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