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他们一定是要坐下一个航班的,再说了,他们也未必直飞星海,说不定是飞北京。” 听我这么一说,秋桐松了口气,点点头:“嗯。你分析的有道理,应该是这样的,但愿是如此。” “什么应该但愿,肯定是。”我说。 “那好,那就肯定是,但愿肯定是!”秋桐说。 “木有但愿!”我说。 “好,木有但愿!但愿木有但愿!”秋桐说。 我呵呵笑起来,秋桐也笑了起来,但随即又摇了摇头,叹了口气。 “这世上的事,只有想不到,没有做不到,你信不?”我问秋桐。 “信,我信,必须要信!”秋桐点点头,看着我:“你怎么知道关部长和秦璐的事情的。” 我说:“观察、分析、判断出来的。” “你知道多久了?”秋桐说。 “有些日子了。”我说。 “那,你那个师姐,谢非,她知道吗?”秋桐说。 我摇摇头:“应该不知道。” “你没有告诉她?”秋桐说。 “是的,木有!”我说。 “谢非可是你师姐啊,你这样做,感觉对得住师姐吗?”秋桐用半开玩笑的语气说。 “老关可是我领导啊,我这样做,又如何对得住领导呢?”我同样用半开玩笑的语气说。 “看来,你是为了仕途不惜让自己的良心感到不安了。”秋桐说。 “呵呵,那倒也不是。”我说。 “我看就是!”秋桐佯作认真的样子说。 “真的不是!”我说。 “为什么这么说呢?”秋桐说。 我说:“第一,这年头领导有情人是正常的事情,没有才是反常的,作为部长夫人,谢非在嫁给老关的时候应该是明白这一点的,应该是早有心理准备的; 第二,目前来看,似乎老关和秦璐的关系还没有走到要动摇谢非地位的地步,也就是说秦璐还没有想扶正没有要求老关和谢非离婚的地步,还没有到他们三者闹得不可开交的地步,在这样的时候,我觉得没必要搀和进去,这对我对大家都不好; 第三,俗话说的好,宁拆十座庙,不毁一门婚,老关在外彩旗飘飘,但只要家中红旗不倒,也算是可以了,只要老关对家庭继续承担责任,只要谢非不知道,就不会对她构成伤害,没有伤害,就没有不安。” 听我说完,秋桐沉思了片刻,说:“或许你说的是对的,有一定的道理。不过,我还是觉得有点奇怪。” “哪里奇怪?”我说。 “这国庆七天假,关部长找了什么理由不和谢非一起度过而和秦璐跑到韩国来的呢?”秋桐说。 我说:“其实我也在想这个问题。或许是谢非利用假期回南方老家探亲去了,老关找了个借口没一起去;或许是谢非外出讲学考察去了,国庆节回不来,老关正好捞着个绝佳的机会;或许是老关对谢非说学习班要在国庆期间组织出国考察,然后就。总之,有很多或许很多可能,总之,老关和秦璐还是一起出来了,在韩国度过了一个销魂的国庆假期。” 秋桐又摇了摇头,叹了口气:“看来,这男人官当大了不是好事,男人有权有钱就会变坏,这规律看来是没人可以打破的。” 我嘿嘿一笑:“错,我就能打破!” 秋桐看着我,抿嘴一笑:“能不能打破要看行动,光凭嘴巴上说是不行的。” 一听秋桐说要看行动,我心里突然有些发虚,我此时还没有权也没有钱,却似乎已经开始变坏了,从云朵到冬儿,从冬儿到海珠,从海珠到夏雨,从夏雨到秋桐,从秋桐到不知到底有没有做了的师姐,我竟然不知不觉已经和5个半女人发生了那种关系,那半个是谢非。 五个半啊,这么多啊,我怎么会有这么多的呢?这一切都是怎么发生的呢?虽然我自己心里很明白,但还是装逼般地在心里让自己惊诧疑问了一下。 面对秋桐明亮的眼睛和清澈的目光,我突然有些不敢直视了。 似乎,在这一点上,秋桐对我缺乏信心啊。 她似乎知道或者觉察我花事不少的。 一想到这一点,我的心不由一沉,不由泛起一缕游离不定的阴影。 “怎么?没信心了?”秋桐的目光紧盯住我。 我一咧嘴:“有啊,怎么没有呢!” “怎么听起来好像没底气呢?”秋桐似笑非笑地看着我。 “怎么没底气呢?你要我怎么说才算是有底气呢?”我提高了几个分贝的声音。 “有理不在声高,有底气也不在于声音大,其实,有时候,声音越大,越显得没底气。”说完,秋桐说。 “你——你到底要怎么样嘛。”我有些急了,冲秋桐挥舞了一下拳头。 秋桐看我这样子,忍不住笑起来:“怎么?文斗不行要武斗?”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