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理智。”我不甘地说:“不然,我就进去了。” “你——”她的脸红地更厉害了,说:“你不许再说了。” 我没有理会她,继续说:“如果……昨晚我进去了,你还会有理智吗?回答我。” 她伸手捂住脸,脖子都红了,身体微微颤抖,半天不说话。 “回答我。”我固执地说。 “不……不知道。”她低声说。 “唉。”我叹了口气:“其实,昨晚我要是霸王硬上弓,估计你就没有理智了,你就彻底晕菜了。” “不要说了。”她继续低头捂住脸。 “为什么不要说了呢。”我的心跳加剧。 她不理我。 “昨晚你下面很多……”我凑近她说,身体不由有些反应。 她突然放下捂住脸的手,伸手狠狠拧了我的胳膊一把。 我咧咧嘴,没有出声。 她狠狠瞪了我一眼,满脸都是羞愧之色。 “你从来没有那种感觉吧?”我说,心里有一种莫名的快感。 “去你的,告诉你了,不许再说了——”她脸色红红地说着,又拧了我的胳膊一下。 她下手根本就不重,我根本就不觉得疼。 “呵呵。”我笑起来,身体往她那边靠,凑近她的耳朵,低声说:“叫哥。” “不叫——”她说。 “叫——” “不叫——” “姐。”我低声耳语。 她的身体一颤,接着就不动了。 “妹妹,叫哥。”我继续在她耳边低语,胳膊伸过去,揽住了她的腰。 “哥……”她终于无奈地低低地叫了一声。 我的心一跳,不由吻了下她的耳边。 她的身体又是一颤,接着就坐正身体,将我的胳膊拿开,然后深呼吸一口气,脱离开和我的身体接触,看着我。 我看着她。 她继续调整着呼吸,接着转头看着机窗外。 我不由显得有些尴尬,还有些无趣。 尴尬间,我突然想起了海珠,心里不由一阵不安,不由安分下来,甚至感到了几分羞愧和歉疚。 我们暂时都沉默了。 不知秋桐在想什么。 一会儿,她开口了:“昨晚,夏季似乎真的喝了不少。” 我一愣,接着问她:“昨晚,他——” 秋桐转过头看着我:“昨晚他敲我房间的门了。” “哦。”我的心里一阵火气涌上来:“你给他开门了?” “是的。”秋桐平静地点点头。 “啊——”我不由失声叫了起来:“你怎么?你怎么。” “第一,这是在人家家里,第二,大家都是朋友,第三,他只是敲门想和我聊天,我没有理由让他太难堪。”秋桐说。 “那后来呢。”我说。 “我打开门,他并没有进来,但明显有些喝多的样子,身体一摇一晃,看人的眼神都直勾勾的。”秋桐继续说:“他说自己睡不着,想邀请我到阳台去聊天。” “到阳台?”我呆呆地看着秋桐:“那你怎么回复他的?” 秋桐说:“我说阳台半夜有些冷啊,不如大家到楼下客厅去聊天吧,顺便叫上易克。” “那然后呢?”我说。 “然后……他显得很失望,说那就算了吧,然后就怏怏地走了。我然后就关门继续睡了。”秋桐说。 “哦。”我松了口气。怪不得夏季早上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估计昨晚他没有睡好。 我不由呵呵笑起来,对秋桐说:“这个事情你处理地很好,提出表扬。” 秋桐叹了口气:“其实夏季不是你想像的那样。他只是……他还是很有教养和修养的,即使喝多了,也没有失态。” 我有些不开心,说:“那你干嘛不跟他去所谓的阳台啊?” 秋桐说:“还不是因为你。我怕你知道又不开心又要找茬!” 我说:“照你这话的意思,如果我不在,如果我不会知道,你就跟他去阳台谈心了是不是?” 秋桐说:“那也不会。只要知道你会为此不开心,你在不在知道不知道对我来说都是一样的。只是我会用别的借口谢绝他。” 我说:“我开心与否对你来说很重要,是吗?” 秋桐皱皱眉头,瞪了我一眼:“不知道。” “为什么不知道?”我说。 “因为不想让你太得意!”秋桐说。 我不由笑起来,秋桐又瞪了我一眼:“看你得意的,小心眼的男人。” 我说:“在有些方面可以大度,在有些方面,必须不能大度,就得小心眼。如果我真的大度了,说不定你会难过伤心呢。” 秋桐怔怔地看着我,不说话了,半天,又转头看着窗外,眉头紧锁,陷入了沉思。 我也陷入了沉思。 上午9点多,飞机顺利降落在星海机场。 我们终于结束了这段北京之旅,回到了星海。 出了机场,我们先去了老黎家,给老黎复命。 老黎说夏雨已经顺利抵达美国,打来了报平安的电话,然后老黎向我和秋桐表示感谢。 关于我和秋桐在北京其他的事情,老黎没有问,甚至连夏季去没去北京都没有提起。 然后,我和秋桐去单位上班。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