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松了口气,心里不知怎么又有些歉意,一对野鸳鸯就这么被我一个电话活生生给拆散了,不知老关有没有得到满足,不知秦璐有没有达到高潮。 我于是继续和海峰谢非聊天。 一会儿,海峰的那位客户来了,师兄来了,谢非的大学同学同班同学来了。 大家热情招呼,海峰介绍我和他认识,大家高兴地在大堂继续聊天。海峰在酒店安排了中餐,中午大家一起在这里吃饭。 吃过午饭,海峰下午要和师兄开会谈业务,我和谢非告辞。 出了酒店,我不由仰面朝天深深吐出一口气,艾玛,我今天到底都干了些什么? “小易,你好像如释重负的样子?为什么?”谢非对我说。 我说:“没有啊,我一直就很轻松啊。” 不知怎么,我此时心里对谢非颇有些歉疚的感觉,还挺同情她。 “呵呵。”谢非笑了下,然后说:“自从那日一些,我们好久没见了,一起走走吧。” 我说:“好——” 我们就沿着广场边缘慢慢走着。 一时,我们谁都没有说话,似乎都在想着各自的心事。 一会儿,谢非笑着说:“小易,你说,我们这样一起走,外人看到了,会不会以为我们是情侣呢?” 我的心一跳,说:“不会,绝对不会!” 谢菲的神色有些尴尬,说:“是因为我看起来比你老吧。” 我说:“哪里,不是,师姐虽然比我大几岁,但是看起来还是很年轻的。” “那你为何如此说呢?”谢非有些高兴,却又问道。 我说:“因为我们俩的气质和神态以及形态,看起来就不像是情侣啊。” “那你说情侣该是什么神态呢?”谢非说。 我说:“如果是情侣的话,两个人的神态应该是亲密的,动作也该是亲昵的,胳膊该是挽在一起的,或者该是手拉手的。我们呢,规规矩矩地一起走路,人家一看,要么是姐弟俩,要么是普通的朋友,要么是同事,不会认为是情侣的。” 谢非呵呵笑了:“你说的或许有道理,但也许不对。” 我说:“怎么?” 谢非说:“如果是老夫老妻,或许走路也会是这样的。” 我呵呵笑了:“我们显然不是了。” 谢非接着又说:“如果。要是情人,为了在大庭广众之下避免遇到熟人,也许会这样的呢。” 我的心不由猛地一跳,看了谢非一眼,谢非的脸色竟然有些发红了,带着脉脉的眼神看着我。 我这时又开始纠结了,我纠结自己那晚到底有没有做了她,如果没有,她看我的眼神为何要如此呢? 我深呼吸一下,接着努力笑起来:“师姐啊,你可真会开玩笑。我是你师弟,你是我师姐,我们当然不会是情人了。再说了,你是我大领导的夫人,我怎么敢有那个想法呢?” 谢非的眼神黯淡了一下,接着无声地笑了下:“小易,这些日子,我自己一个人的时候,常常会想起我们再一次的那一晚……常常会回味。” 我心里不由大骇,看着谢非,结结巴巴地说:“师姐,你。你说什么?我们……我们在一起的那一晚?那一晚?” 谢非眨眨眼睛,眼珠子一转,接着就笑:“是啊,那一晚啊,那一晚,我们一起喝酒一起聊天,多痛快啊,多么让人回味啊。” 我松了口气。 “你……你以为我那话是什么意思呢?”谢非的口气突然似乎有些暧昧。 “我……我以为……”我结结巴巴说不出来了。 “嗯。说下去。”谢非停住脚步,静静地看着我,脸上有些红晕,眼神还有些期待。 “我以为……我以为你说的是那个意思。”我说。 “那个意思指的是什么呢?”谢非吃吃地说。 “那个意思……就是……就是……”我又结结巴巴了。 “就是什么呢?”谢非说。 “就是以为……我和你……酒后……做了那样的事!”说完,我的脸突然红了。 谢非目不转睛地看着我,呼吸似乎有些急促,看到我局促的样子,接着突然轻轻地笑了起来。 “我当然知道是不会的,我只是自己淫者见淫多想了,师姐多原谅!”我忙说。 谢非微笑着看我,还是不说话。 我站在那里神情相当尴尬,还有些不安。 “看你这傻样。”谢非说了一句,口气似乎有些亲昵,抿嘴一笑,接着就自顾往前走去。 我呆呆地站在那里,看着谢非优美的背影,心里一阵混沌,一阵彷徨,一阵恐慌,一阵迷惘。 和谢非这一番谈话,不但没有消除我心里的困惑,反而让我更糊涂了,我心里的谜团更大了。 那晚我到底有没有做了谢非呢?到底有没有呢?我苦苦思索着。 这样想着,我不由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裆部。 刚好谢非回过头,看到了我的动作。 谢非突然噗嗤笑了起来,笑的有些放肆。 谢非的笑让我愈发尴尬,我不由自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