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总主持的?”秦璐问我。 “不是,总裁助理主持的!”我说。 “哦。总裁助理。曹丽还是秋桐主持的?”秦璐说。 我不由转头看了秦璐一眼:“你认识曹总和秋总?” 秦璐说:“是啊,认识啊,不过不是很熟,以前开会的时候见过面,吃过几次饭,但没打过什么具体的交道。” 我说:“哦。是秋总主持的!” “嗯。秋桐可是个大美女哦。号称市直单位第一美女,而且,听说还是个才女!”秦璐说。 我笑了,说:“秦班长,你也是大美女啊,也很有才。年轻有为的后备干部!” 秦璐很高兴,两眼发光:“易克,你真的觉得我很美吗?” 我看了看秦璐,说:“嗯。挺好看的!” 秦璐更高兴了:“谢谢你的夸奖哦!” 我说:“不是夸奖,是实事求是的评价!” 平心而论,秦璐确实挺漂亮,当然和秋桐是没法比的。 在我眼里,这世上的女人,除了我妈,没有人可以比秋桐更美。 秦璐开心地说:“易克,你越来越会说话了。其实,你也是个大帅哥啊,我见过的男人里,你算是最帅气的了。不但帅气,还才华横溢。” 我说:“过奖,我没觉得自己哪里帅了!” 秦璐咯咯笑起来:“反正我是这么看的!” 说话间,到了校门口,王林开车停在那里。 我对秦璐说:“你怎么去旅游公司?” 秦璐看了看我的车,说:“这是你的专车?” 我点点头。 秦璐说:“不知可否搭乘易总的便车呢?如果不方便,我就打车走!” 市委党校位置有些偏僻,此处出租车很少。 我说:“当然可以!能送班长大人,很荣幸!” 我打开车门请秦璐坐在后座,然后我坐在副驾驶位置。 “王林,这位是市政法委的秦主任。”我对王林说,边紧盯住他的神情。 王林有礼貌地回头和秦璐打招呼:“秦主任好,我是小王,易总的驾驶员!” 秦璐点头笑了笑:“小王,你好!” 似乎,他们是初次见面。 似乎,他们从来不认识。 “先送秦主任去一家旅游公司!”我接着说了海珠旅游公司的地址。 我从来没有在王林面前提及海珠,更没有提及海珠开的这家旅游公司。 秦璐似乎是个很有心数的人,上车后就不和我多说话了。 车子到了海珠旅游公司门口,秦璐和我告别下车直接走了进去,我又侧目打量着王林,他目视前方,看都不看旅游公司大门一眼。 “回公司!”我说。 王林接着发动车子就走。 “这几天,忙不忙?”我说。 “呵呵,不忙,你不用车,我基本就在办公室闲着,没事就帮他们打杂,再就是每天打扫整理你办公室,这几天你的一些信函我都给你放在办公桌上的。”王林说。 “哦。”我点点头:“辛苦你了!” “易总客气,这点儿活谈不上什么辛苦!应该的!”王林说。 我又继续侧眼打量了他一番,没再说话。 到公司后,我直接去了办公室。 几天不来办公室,被王林打扫地非常整洁,整理地井井有条。办公桌上放着一沓信件。 我逐封拆开看,基本都是商业往来的信函,很多都是兄弟报社发行部门的。 拿起最后一封信,落款是云南保山日报社发行公司。 我有些奇怪,记得没和保山日报社打过交道啊。 忽而想起了腾冲,腾冲是保山下属的一个县。 我的心猛地一跳。 仔细察看信封的前后封口处,没有被拆开过的痕迹。 然后,我打开信封,里面只有一张普通的信纸,空白信纸。 我反复看,的确是普普通通的空白信纸,上面什么都没有。 这是什么意思?我拿着信纸发呆。 凝神琢磨了半天,我摸出打火机,打着火,让火苗在信纸下来回走了几趟。 渐渐的,信纸上突然出现了几行字。 我靠,玄机在这里,真能搞,我不由松了口气,忙看那几行字。原来是一首七言诗: 来府闺秀丽芬芳, 悦目赏心睿智靓; 点蕴真情恋伊人, 头志不忘柔情长; 接若磐石天地老, 你挚我诚比翼翔。 看笔迹是李顺的。我反复看着,琢磨着,这首诗是干嘛的?难道是李顺想表白什么心迹?要是表白也不用着我啊,我是男的,靠! 看了一遍又一遍,这首诗我都背下来了,还是没看出什么门道。 一会儿,几行字迹突然开始变得模糊起来,很快什么都看不到了,信纸上又恢复了空白。 我摸起打火机又烤,那几行字却再也不出现了。 原来只能烤一次,只能显一次字迹。 我此时确定这信没有人看过,起码这信纸上的几行字没人看到过,不然,我就烤不出来了。 幸亏我已经把这首诗背下来了。 我点燃一支烟,站在窗口,默默地看着窗外,苦思冥想。 突然,我大悟,这是一首藏头诗,每句诗的第一个字连起来从后往前念就是:你接头点悦来。 悦来,无疑就是悦来客栈,腾冲东枝巷悦来客栈。 也就是说,以后我要是有事联系李顺,接头点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