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脚,你放心,我心里已经有了脱困的法子,只等他们两下会合,便让他们见识一下姑奶奶的厉害!”那少年吁了口气,笑道:“原来你什么都想好了,却拿这话儿吓我,咳,要是胆子小的,只怕一下子就被你吓死喽!”素问闻言一笑,问道:“那么你喜不喜欢?”那少年伸出手来,轻轻在她鼻子上一刮,微笑道:“喜欢,怎么不喜欢?”素问脸上一红,又羞又喜,低低叫了一声:“傻大哥!” ~~~ 更交五鼓。 破旧的薄木板床上,那少年缓缓睁眼,一张清俊的脸上,渐渐露出了一丝微笑。 忽然,那少年转过头来,低声道:“妹子,你看着我的肉身,我去去就来。”素问点了点头,道:“大哥放心,有我在这里,他们还没那么容易得手。”那少年微微一笑,摆了个盘膝而坐的姿势,双目微闭,一道红光冲开顶门,只一闪,便消失在门缝之中。 过不多时,只听门外一阵“呜呜”声响,母夜叉与跑堂的那名伙计衣衫不整,就这么狼狈不堪的被人凭空拎了进来。素问正觉愕然,却听那少年的声音笑道:“妹子,我正寻他们呢,没想到一进大堂,就见到这一对奸/夫淫/妇,正准备干那调调儿,我便顺手擒了过来,你说好不好笑?”素问闻言,脸上一阵发热,微笑道:“算你厉害,把他们放下来罢!”那少年应了一声,一松手,将二人抛了下来。 母夜叉一落地,登时“嗷”的一声叫了出来,未及起身,便已伸手指住二人,噼里啪啦一顿臭骂,那伙计却闷不做声。素问听她骂得难听,不禁皱起眉头,喝道:“大哥,快封了她的嘴巴!”那少年应了一声,一伸手,打出一道法诀,母夜叉张大了嘴,再也出声不得。 素问哼了一声,向那伙计瞄了一眼,说道:“大哥,这小子和主母通/奸,自然也不是什么好人,反正咱们也用他不着,不如就一掌打杀了吧?”那伙计一听,登时面如土色,赶忙匍匐在地,磕头道:“姑娘明鉴:小人虽与主母有染,不,不,是这恶女人,她强迫我的,小人...小人可没这么想过...” “哦,是么?” 素问见状,不由得暗觉好笑,脸上兀自摆出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喝道:“好,你既说是她强迫与你,那便拿出证据来,若是本姑娘验明无误,自然可以饶你一命。” “是,是!” 那伙计一听,登时大喜,当下站起身子,狠狠的向母夜叉土了一口唾沫,咬牙切齿的道:“姑娘不知,小人名叫杜仲,打小儿便以撑船为生,直到两年多前,家中给我指了一门婚事,眼看就要和那姑娘成亲,这婆娘却突然杀了出来。她一到这里,便缴了所有船只,把我们当做奴隶一般使唤。小人因有几分颜色,被她瞧上了眼,三番五次下来,便成了她的男宠,成日受她欺凌羞辱。我那未婚妻等我不至,遂改嫁他人,说起来小人也还觉得冤哩!”素问听在耳中,不禁大感讶异,忙道:“杜仲,你这话可真么?” 杜仲咬了咬牙,狠狠的瞪了母夜叉一眼,咬牙切齿的道:“怎么不真?姑娘你若不信,大可以问她...”说着,杜仲忽然捋下外衣,露出了半截柴杆儿也似的胳膊,苦笑道:“姑娘请看!” 素问循声望去,不禁倒抽一口凉气,原来杜仲半截臂膀之上,竟然密密麻麻的布满了伤痕,或长或短,或青或紫,形形**,不一而足。杜仲指着臂膀上一个月牙儿形状的伤痕,说道:“姑娘,这是某一天晚上,这婆娘用烙铁烙的...”又指了指另一处伤痕,续道:“这里是用她钳子打的,还有这里...”说到后来,语音渐转低沉,竟然呜呜咽咽的哭了出来。素问等二人一见,均感恻然。 过了良久,素问方才轻叹一声,说道:“这女人果然可恶之极。杜仲,你愿不愿跟我们走?”杜仲一听,登时大喜,随即摇了摇头,苦笑道:“姑娘,不成的。”素问秀眉微蹙,问道:“为什么不成?” 杜仲叹了口气,惨然道:“姑娘,你有所不知,自从这婆娘霸占了这里,便收走了所有船只,连一艘也不放下水。这黄河风高浪急,湍急无比,莫说我们手中无船,就算有一两艘小船,也不顶用啊!”素问脸色一沉,不悦的道:“小船无用,用大船也就是了,这难道也要我教你么?” “不,不,姑娘误会了!” 杜仲见她发怒,顿时十分惶恐,摆手道:“小人的意思是说,如果只偷到一两艘小船,自然无甚用处;但若是那些大船,却都有人看守,就凭咱们区区三人,如何能是他们的对手?再说了,就算咱们抢了大船,他们只要一发信号,对岸之人立时知晓,到时两面夹攻,就算咱们生了翅膀,只怕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