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然一道术法,送你到阎王老子那里喝茶,也省得有今日之事了。”扎木合闻言不答,却也不点破,只是似笑非笑的瞥了他一眼,显然心里根本不信。 过了片刻,只听扎木合接着说道:“我杀了那什么妙风使之后,足足将养了好几个时辰。眼看天色已经发白,心想妙风使过了这久还不曾回去,只怕天都明河起了疑心,少不得要派人前来察看,那时我可真要死无葬身之地了。我想到此处,只得挣扎着起身,顺手将那婆娘的尸身扛了起来,躲到了一处山坳之中。各位道友,我杀了天都明河的使者,这是多大的事儿,若是尸首被人发现,我岂不是白忙一场?”吴道子等人一听,都道:“是啊,这话说得有理。” 扎木合哼了一声,冷冷的道:“我躲在山坳之中,看着那婆娘的尸首,不禁越看越怒,一把撕烂了她的衣衫,撅起腚来就gan他娘/的,没想到这女人模样风骚,居然还是个雏儿,我足足来了七八次方才罢手。”吴道子一听,登时“嘿嘿”一声yin笑,色迷迷的道:“如此说来,大寨主倒是因祸得福,平白得了一场飞来艳福啰?”扎木合舔了舔嘴唇,呵呵一笑,道:“那是自然!我扎木合自打出娘胎以来,就从未试过女人是啥子滋味,那日一试,又岂有不动心的?只可惜那女人已经死了,一个死美人儿可没什么意思。”吴道子笑道:“是极,是极!若要说到女人,还是活人更是味儿,大寨主若是有兴,大家多多探讨,亦无不可。”扎木合笑而不答。 “诶,吴道兄,你这话可就错了,大错特错!” 便在这时,李元宗也插了一句,打趣道:“到了今晚,大寨主便是个现成的新郎官儿,你道还是你这孤家寡人可比么?怕只怕那时素问丫头初经云雨,受不得这等恩泽哩!”诸人一听,尽皆放声大笑。 四人说笑一阵,扎木合忽然容色一肃,淡淡的道:“好了,咱们说也说了,笑了笑了,也该谈谈正事儿了。”三人一听,尽皆收了笑容,恭恭敬敬的道:“是,恭聆大寨主高见。”扎木合摇了摇头,道:“不忙,不忙,且听我将此事说完。”三人便都不言语了。 扎木合坐直了身子,道:“话说那日几番云雨,我才想起,此行可是有大事要做,岂能沉湎于女色之中?当下便取出浑天幡,拘了那女人魂魄,细细盘问起来。” “我一问之下,那女人自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将她所知道的,一五一十的交代了出来。原来那天都明河名字里虽然有个‘河’字,其实却并非指的河流,而是以一座十分宏伟、人口众多的大城。只因城前有一条大河流过,每到夜里,河里都会倒映出满天星斗,直如银河一般,故而称作天都明河,又称天河。而那座大城,也因此而得名。至于天都明河的主人,也就是我家娘子的父亲,大号便称作华歆。” “说起来那华歆虽为城主,却只有一房妻室,连半个小妾也无。华城主一生,就只有素问这么个宝贝女儿,自然宝爱异常。自从城主夫人过世之后,更是骄纵无度,真个是含在口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掉了,真个是如珠如宝,宠爱的什么也似。” “后来也不知为何,有一日华歆父女因为小事起了争执,我那媳妇儿便盗了城中一件宝物,偷偷摸摸的溜了出来。当时华城主正在气头上,也不曾鸣人去寻,直到数日之后,才发现不知何时,我媳妇儿已然离开了天都明河,不知到哪里去了。” “如此一来,华歆自然又惊又悔,再加上思念女儿,居然一病不起,我从那女人口里得知,华歆此番许是天年已到,不久于人世,这一次广派人手,加紧搜寻,怕是华歆自知大限将至,不得不为之罢了。我听完此事,自然心中大喜,暗想素问若是回来,岂有不从苗家寨经过的道理,于是夺了寨子,在此守株待兔。也亏得三位道友相助,这才成功将她截获,说起来三位倒真是我的大恩人呢!” 吴道子等三人一听,无不心中腹诽:“明明知道我们是你的大恩人,居然还下次毒手,你这厮的心肠,也真是狠毒到家了!”然而想归想,一个个脸上依然笑容可掬,纷纷祝贺道:“哪里,哪里!这一切都是大寨主神机妙算,洪福齐天,这才抱得美人归,我等不过稍尽绵薄罢了,又怎敢自居什么功劳?”扎木合登时大喜。 酒酣耳热之际,扎木合忽然呵呵一笑,拍着胸脯道:“诸位道友的恩情,扎木合铭记于心,可不敢有丝毫怠慢。这样吧,既然大家是自己人,某家也不拐弯抹角了,索性便把此事说了出来,与诸位道友共享!”三人一听,心中均是大惑不解:“这点陈芝麻烂谷子的破事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