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多的铁矿给他? 囡囡这个县令倒是敢批给他,可是他能害了他女儿吗?所以这事还是得跟朝廷打交道。 陆时秋想了想,决定跟女皇谈笔生意。 他也不贪心,他只要一成利,把他二女儿的脑子治好就成。 想通之后,陆时秋拧眉,“我打算回京向女皇请命。从今天开始,你先留在这里,看住这些下人,不能让他们把方子泄露出去。” 之前朝廷废除死契,这些下人都是活契,他不得不防着这些人。 刘管家点头应是。 打定主意,陆时秋把剩下的水泥全带走了,临走时,还叫走了二丫。 他着急赶路,没像往常那样洗澡,木氏看到他浑身脏兮兮的样子,拿了件旧衣服给他弹身上的尘土,“你是服劳役去了吗?怎么弄得这么脏?” 陆时秋任她唠叨,叫下人打水,他要洗澡。 待他进了木桶,就听到木氏在外头叱骂,“孩子他爹,你怎么带的二丫?她怎么成这样了?” 好好的姑娘家居然造得跟叫花子。木氏简直要气炸了。 偏偏陆时秋还不怕死,叫木氏进来给他搓背。 木氏拿衣服进来,狠狠瞪了他一眼,继续喋喋不休,“你说你都四十多的人了,怎么还那么不着调?你瞅瞅二丫造的。有点女孩样吗?” 陆时秋言之凿凿,“她就算不造,她也不像女孩。” 木氏手里的布巾随手扔到水里,掐腰瞪他,“怎么说话呢?她怎么不像女孩了?” 陆时秋往水里没了下,“我有时候真怀疑二丫是不是你生的。你瞅瞅你长的这样苗条匀称,怎么二丫生得那样魁梧呢?” 比男人块头都大,像个小巨人。 木氏瞪了他一眼,越说越不像话了,“谁说二丫不像我的,她那双眉毛就是照我长的。” 陆时秋摇头失笑。这个优点还真看不出来。 木氏上前给他搓背,稍微用点力,搓下来一长条,她皱了皱脸,嫌弃得不行,“你这是怎么弄的?你在那边不洗澡吗?” “我天天洗澡,但是那边天上飘的都是黑灰,我洗了没多久又给弄脏了,也没办法。”陆时秋咧嘴笑了,“不过再辛苦也是值得的。我终于制成了。” 木氏见他高兴成这样,也跟着一块高兴,翘嘴嘴角,“既然制成了,就老老实实待在家教书吧,哪也别去了,剩下的全交给下人办。你看看你把囡囡给累的。她又要上衙又要帮你教书,整个人都瘦一圈了。你就不心疼?” 陆时秋当然心疼闺女,所以他才没日没夜研究。好在一切都是值得的。 他摆手,“暂时还不行。我得回京一趟。我要跟女皇谈回生意。” 木氏觉得他脑子烧糊涂了,“你弄的什么东西,还需要惊动女皇?” 陆时秋笑着解释,“里面要铁矿。我担心给咱闺女招祸,还是跟女皇谈比较妥当。” 木氏闻言,也就没再问了,而是问道,“那你啥时候回啊?” 陆时秋笑了,“明儿一早就走,怎么也得一个多月吧。” 木氏点头,想着待会给他准备衣服。 洗完澡,收拾妥当,填饱肚子。 陆时秋叫了囡囡到书房,把自己的成果给她看。 囡囡摸着这些灰色,如同面粉一样的东西,居然能造路。当即就要试成果。 陆时秋拿水在廊下抹了一块。 等候的过程中,两人又回书房商量事情。 囡囡得知她爹要跟女皇谈生意,“这成吗?” “成不成就看女皇的良心了。咱们也没办法啊。” 囡囡想想也是,只是她本能觉得她爹似乎很缺银子,“爹,你要那么多银子干什么?” 之前她爹都把蒸汽机献上去了,为什么现在却要跟朝廷谈合作呢? 陆时秋想了想,“爹想让北方也像这边一样富。” 江南这边鸟语花香,南方却是土地贫瘠。贫富差距如此之大,让他唏嘘不已。 囡囡怔愣间,又听陆时秋继续道,“当然我还是想多开几家育婴坊。我不是为自己谈,而是为了育婴坊跟朝廷谈。” 囡囡明白了,“既然您已经打定主意,那就去做吧。” 陆时秋欣慰地笑了,“这才是我的好闺女。” 囡囡朝他翻了白眼,捏着下巴问道,“爹,您去京城不跟师兄们说一声吗?” 陆时秋摆了摆手,“不啦,我只要一个多月就成。通知他们又得耽误时间。他们的策论等我回来后再批阅,你别忘了告诉他们一声。” 囡囡点头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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