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害,还要会别人所不会,你明白吗?” 陆时秋一愣。这意思是让这孩子全面发展,还得每样都厉害? 这人要求也忒高了吧? “这是一个月的束脩,我每个月会派人送来给你。” 一个月一万两? 陆时秋眼睛瞪得溜圆,猛咽唾沫,这他娘的也太有钱了吧? 怪不得女皇绞尽脑汁不让那些世家子出头呢。想想啊,有这么多钱什么事办不成? 陆时秋看了眼张承天,这小子眼尾上挑,一看就不是安份的主。可是谁让人家老子有钱呢,看在钱的份上,他原谅这孩子的小缺点了。 陆时秋把银票揣怀里,从容如流拍着胸口,“好!既然伯爷看得中我,我必定竭尽全力替你教导。” 太康伯拱手,“多谢陆先生。” 他指着自己带来的笼子,里面有两只鸽子,“这孩子喜欢鸽子,请先生通融一次。” 陆时秋:“……” 行!谁叫您有钱,您是大爷呢。他还得帮忙搭个窝。 陆时秋点头表示同意,不过他还是补了一句,“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太康伯笑了,“好!” 说完,他看着张承天,“好好跟陆先生上课。不要辜负你母亲……你祖父的良苦用心。” 张承天点头应是。 交待完毕,太康伯便告辞了。 陆时秋原想留他喝茶,对方不愿久留,客套一番,就告辞离开了。 看着马车越来越远,张承天久久没有收回视线,陆时秋拍拍他的肩膀,“走吧。” 张承天低头看了眼搭在他肩膀上的手。陆时秋一愣,这小子该不会是洁癖吧?居然连拍一下肩膀都不行。 张承天拂开他的手,淡淡道,“领路吧。” 这颐指气使的样子倒造得陆时秋一愣。这臭小子知道什么是尊师重道吗? 陆时秋勾了勾唇角,甩袖往前走,“好,我给你领路。” 陆时秋到了学堂,陆时秋指着囡囡后面那处空位,“你坐那边。” 张承天点了点头。 其他人看见这个陌生的小子微微有些纳罕,互相咬耳,“这人谁啊?” 看他穿的衣服家里必定也是有钱的,应该是当官的。 可是他们怎么没见过他呢? 京城官员很多,但是圈子不大,多多少少都认识。这个小少年真的从未见过。 第一堂课,陆时秋让大家到前面自我介绍。 这些学生生怕别人不知道他们的家境,什么我阿爷是礼部尚书,我爹是工部侍郎。 轮到张承天,他也没有瞒着,“我爹是太康伯,我是他的第三子,我叫张承天,今年十二岁。” 陆时秋看向其他人。 听到太康伯,学生们先是愣了一下,随后有人惊讶出声,“咦,这不是仁安皇后的娘家吗?” 现在是天皇和女皇共同执掌朝政。 天皇早年中了子母蛊,终身不能有子嗣。他登基时过继了奉元帝唯一的儿子,立为皇太孙。 皇太孙的亲生母亲是奉元帝的玉妃,因生皇太孙有功,天皇封为懿安皇后。 奉元帝的原配皇后封为仁安皇后。 懿安皇后的娘家就是顾家,仁安皇后的娘家就是张家。 这两家的孩子无论男女都要进宫给皇太孙当伴读。张奉天怎么跑到外面求学来了? 众人都有些不解。 瞧着张承天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他们也不好腆着脸凑上去,这样太掉价。 陆时秋听到这些信息也没放在心上。 他开始正式上课。 陆时秋以为张承天跟其他人一样是纨绔子弟,没成想,这人居然是个好学生。 他非常聪慧,当其他学生照着陆时秋的学习法背诵完文章,他却只需要读个两三遍就会了。 要说有什么不好,那就是这孩子有些高傲,看不起人。 常用语就是“你怎么连这么简单的问题都不会。” 原来在陆时秋的激励下,学子们下了课,遇到不会问的问题就会问同窗。一般来说都是问问囡囡。 但是十几个全围着囡囡,那得等到何时。 于是狄虎撞着胆子问张承天,被他狠狠嘲笑一番,狄虎脾气火爆,哪是受委屈的人,恼羞成怒之下一把揪住张承天的衣领,“你小子,别以为你会几道题,你就一副老子天下第一的表情。有本事,你跟她比射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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