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娆从与陆庭宥一起长大,自认为对他有着足够的了解,可是经过刚刚的那一幕,她却发现,原来她从未了解过她。 原来他不是冷清,只是没有遇见对的人,所以没有热情。 原来他不是不会说情话,只是没有找到能够让他这么说话的人,所以一直沉默不爱说话。 原来…… 原来…… 原来他有那么多她不曾知道的事情,梁娆只感觉自己的灵魂都被撕碎了。 床上两个人,也不知道是因为药物,还是以因为彼此的情谊,两个人共赴云雨,女人的呻吟声,男人的低吼声,组成了一曲乐曲,可是听在梁娆的耳中无异于灭世魔音。 …… 许久,就连梁娆也不知道时间过去多久了,不远处床上的魔音终于消失了,顾南溪用被子裹着自己连脸都不肯露出来了。 陆庭宥脸上露出餍足的笑容,一只手撑在顾南溪的头顶,一只手在她的鼻翼处轻点。 “好了,出来让我看看。” “不要。” 顾南溪从来都没有想过,有一天自己会当着外人的面前做这样的事情,虽然说最开始是为了梁娆,可是到最后目的什么时候变了都不知道。 翻滚,撕咬,亲吻,交缠…… 想着,顾南溪就只感觉自己呼吸加速,身体深处似乎还残留着刚刚那样的快感。 “好了。”不管起因是什么,不过现在陆庭宥的确是得到了满足,愉悦的就像是得到了整个世界,长臂一捞将顾南溪连带被子都捞入自己的怀中:“我们是夫妻,这样的事情可是稀松平常,你总不能每次都这么和我闹别扭吧。” “才不是。”顾南溪闷在被子中,“若是我们以后离婚了,那么这样的事情永远都不会发生了。” “离婚” 陆庭宥晶亮的眸子忽而暗下,“老婆,你可知道你自己在说什么?” “我知……” 道字还没有说出口,男人精壮的身体已经再一次附在了身上。 顾南溪尖叫:“陆庭宥,你在做什么?” “我让你再说一次。” 没有那个男人会在刚刚和心爱的女人颠鸾倒凤之后听她说离婚会高兴的,这样的反应才算是正常。 顾南溪看着陆庭宥线条明朗的下巴,明知道危险却还是忍不住酸酸道:“本来就是……” 天天有桃花在旁边等着将她给赶走,她心中要是一点危机都没有那才是怪了。 陆庭宥无奈低声叹息,终于知道在这个问题上和女人讨巧求答案是最不明智的做法,而最明智的做法是…… 翻身堵住她的嘴巴,让她再也没有力气说捻酸的话。 床上云雨又起,床下梁娆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整整一个下午两个人运动不止,最后顾南溪直到顾南溪彻底的晕了过去,这场运动才算是彻底结束。 顾南溪只感觉自己的连睁眼的力气都没有了,躺在陆庭宥的怀中,任由他做什么都没有半分反应,陆庭宥痴痴一笑,抱着被被子裹着的顾南溪朝着浴室走起,当经过梁娆身边的时候有过片刻的停顿。 “我说过我最爱的,唯一爱的人只有南溪,你最好还是不要痴心妄想了,若是在让我知道你做出伤害她的事情,我是不会放过你的。” 顾南溪本来是疲倦的不得了的,听见陆庭宥的话嘴巴弯弯向上,笑容的弧度虽浅,不过却也足以让陆庭宥着迷。 梁娆本来都已经是僵硬的身体,在听到陆庭宥的话之后剧烈的颤抖着。 “庭宥……” 弱弱的声音仿若来自幽冥地狱,带着强烈的不甘与绝望。 “你怎么可以这么残忍。” 陆庭宥前进的步伐微微一顿,微微扭头看向身后的人。 “残忍?” 语义不明,可是却是十足的冰冷。 “在我身上下药,算计我就是你所谓的感情。” “我……”梁娆语塞,“我那是……” “我不管你是因为什么,算计我就是算计我。我陆庭宥无论如何都还不会沦落到要一个去要一个算计我的女人。” 陆庭宥说着,漆黑的双眸内,冰寒一片。 “无论你做什么,我都不会喜欢你的,所以你若是不想自己下场变得太惨,还是死了这条心吧。” “我……” 梁娆还想要说些什么,只是还没等她说呢,陆庭宥就已经抱着顾南溪进入了浴室,“砰”的一声将门给关上了。 浴室内,陆庭宥将顾南溪放在浴缸中,等到喷头的水已经放热了,这才在她的身上冲刷着,修长的手指在顾南溪圆润的肩头擦拭着。 “也就是说她给我们下药的时候你都知道。” 药效过了,现在陆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