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和我关系颇好的姑娘前几日跟我说,她住在永平县的表妹出门逛街见到你了,你身边还跟着一个漂亮姑……”娘。 话还没有说完便被沈临风给打断了。 “没有的事!” 沈临风话里带着怒气,反倒让沈缘福觉得这才是他认识的那个鲜活的三哥。 上面的话当然是沈缘福编的,唯有永平县和那个姑娘是真的张倾打听到的。 刚刚说到永平县时三哥脸色瞬间变了,沈缘福当时便认定了那个人就是三哥。 况且那段时日把永修县都快给掀个底朝天都没找到三哥,也唯有三哥不在永修县这个说法最说得过去。 不过那姑娘什么来头?张倾说是个卖花草的,竟让三哥挂在心上却又连提都不愿意提? 若说是因着家世原因,这是最不可能的,三哥不是在意这些的人,爹娘更是不在意,娘亲当时和爹爹当时的家底不也是天壤之别? 三哥亲事拖了这些年没有眉目,若他肯带回个姑娘来,只要不是品性实在过不去的,哪怕带个缺胳膊瘸腿的爹娘定是只会同意的。 难不成不是自己猜测的那个关系? 也是,剧情里三哥可是对自个儿的妹妹动了心思呢。不过自己不是那个沈缘福,性格举止大不相同,现在看来与三哥的也不过是兄妹之情。 三哥若说是喜欢上别人也不足为奇,毕竟自己在三哥心里的位置不一样了,有了自己这只大蝴蝶,三哥身边的人出现其他女子也是有可能的。 沈临风也反应过来自己过于激动了些,面上讪讪的,有些心虚地看着妹妹,希望妹妹没被吓着。 一直和沈临风谈了一下时辰,沈缘福也没有问出什么消息来。在自己面前向来大嘴巴的三哥今日那张嘴可是比蚌还紧,让沈缘福走在回去的路上便有些气恼,不觉得加快了步子。 白瞎了一晚上的时间! 不过细想起来三哥这些年嘴巴虽大,可从来没有透露过他在外头做的那些生意上的事,也没有从他嘴巴里流进来那头的那些乱七八糟的腌脏事儿。 所以其实三哥的嘴上还是带门的,他分得清哪些能说,哪些不能说。只要是他不愿意对自己说的,自然瞒得紧紧的,松的只是那些无关紧要的事儿,便是大嘴巴透出来也没多大关系。 无论如何就是那姑娘确实在三哥心里有位置,是罕见的能调动三哥情绪的人,剩下的就是不知道是什么关系了。 沐浴过后沈缘福又是早早地把人赶了出去,然后偏向床榻一侧闭着眼睛等待入睡。 连着几日如此,翡翠几个都开玩笑说,那么些年还没有见姑娘连续这么多日这么早睡过呢。 毕竟沈缘福常会躺在床上看些画本子,一看便容易忘了时辰。而现在一连几日沈缘福没有再碰画本子,似乎也习惯了这个作息。 今日又与前几日有些不同,前几日在雁回山,陆景之来的可能性并不大,可今日回到了家里,陆景之来的可能性就打多了。 几日没见,沈缘福不禁有些紧张,被窝下一手抓着领口,一手抓着衣摆,像是防备着陆景之偷袭,可又有些期待。 等了许久,沈缘福强撑着自己别睡,眼皮已经在一下下往下耷拉了,陆景之依然没有来。 大概今日里不会来了吧。 前几日他来了吗? 会不会前几日他来过了自己不在家,扑了几次空,因此今日便干脆不来了? 或者这几日,他压根就没有来过,今日依然不想见自己? 沈缘福心里更倾向于第二种。凭着陆景之的性格,就算自己不在家,他定是要找到自己究竟去哪里了,哪会轻易就放弃了? 心情失落,可抵不住今日马车里奔波的疲劳,沈缘福很快就睡了过去。 一夜无梦,醒过来时意识还没有回笼,便觉得身上不太对劲。 唔,衣裳被解开了,可是没有被脱下,松松垮垮地连一边儿肩膀都露了出来,肚兜也还在。 意识到自己衣衫不整,沈缘福一下子清醒过来,然后转头望旁边看去。 空的。 也是,若是陆景之那个色胚,自己的衣裳肯定早被脱下了,哪能还穿在身上。 不过自己睡觉再不安分也不至于将衣服解成这样吧?难道自己又做了什么不该做的梦?可是明明没有印象啊。 沈缘福的脸一下子通红起来,可随即又联想到上次的梦,那条吐着蛇信子的大粗蛇,一下子脸色便又被吓白了。 太吓人了!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