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想到了谢珵身上,恐怕这是谢珵没处理好地动之事的挽救方法。 当下心安理得的看自己在百姓口中口碑越发的好。 太子抽出花瓶中的花枝,手指微微用力,便将花枝折成两半,“六弟,好好享受这几日的名利双收吧。” 宴会这日,洛阳城中涌入了四个衣衫褴褛,一脚一个血印的乞丐,他们饿的目光涣散,脚步虚浮。 他们已是万念俱灰,不知哪里才能伸冤,恰巧谢珵马车路过,谁也不知道他们瘦小的身体里是如何迸发出的拦住谢珵马车的力量,他们哭喊着自己是茺州逃难而来的难民。 谢珵死死抿住唇,眼里闪过不敢置信,“将他们带回府中。” 钟澜在府中听闻谢珵又返回府中,赶忙出来,“怎么又回来了?宴会不都要开始了?” 谢珵看见钟澜,平静的脸一寸寸龟裂,铁青着脸,几乎是从齿缝中挤出这句话,“阿姈,你自己看,他们说他们是从茺州来的。” 钟澜越过谢珵,看见了被谢宁带进来满身脏污,出去多进气少,跪在地上吓得哆哆嗦嗦的四人。 “这是?”说完,蹲下身欲要为他们把脉,珠株惊呼一声,“夫人!”,赶忙拦住了她,谢珵也被吓了一跳,拉起钟澜,“先让府医替他们看看,茺州那里可是有瘟疫的。” 跪在地上的四人,有一人头脑还算清楚,答道:“相爷,我们几个都是未染病的,染病的人,染病的人又哪里能走到洛阳。” 院子中的几人听见,均面露不忍,“我看还是先为他们熬些稀粥,有何事,待他们吃饱再说。”钟澜说完,吩咐小厮去厨房端粥。 府医过来为他们诊治,果真是未有瘟疫,待他们狼吞虎咽一番,喘过气来,你一言我一嘴,将六皇子是如何坑害他们,任由他们死去的事情一说,谢珵气的差点犯病。 若六皇子是罪魁祸首,那太子就是助纣为虐! 他就不信太子会不知情,不然如何解释太子最近反常的举动,太子知情不报,甚至想趁机挖坑六皇子,所以放任六皇子所作所为。 他们至茺州百姓于何地! 钟澜板着一张俏脸,安慰怒火上头的谢珵,“槿晏,我们不能只听他们一面之言,还是需要确定,今天宫里可是大摆宴席呢。” 谢珵闻之点头,待自己冷静下来,吩咐谢宁去查询此事真实性,与此同时,茺州太守的密信也到,言之自己无脸见人,已上奏折自请辞官。 请谢相帮忙将奏折递上去,他怕这奏折会被六皇子的人截下来。 并在信中询问自己小厮是否将信送到谢相手中,他的小厮至今未归,茺州也无人来管,依旧是饿殍遍野。 谢珵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定是太子将茺州太守的小厮截了下来,获得本该给自己的信。 宫中派人来催,话里话外都是不尊重六皇子的意思,钟澜也犯不上和眼前这个小黄门生气,将其打发走,去了谢珵书房。 “如何?”钟澜问道。 谢珵将奏折放好,眼里蕴藏着一丝狠厉,“确实如那几人所言,六皇子就是到茺州吃喝玩乐了一番,根本不管他们死活,这是茺州太守给我的信,你看看。” 钟澜接过信,快速看了一遍,手都在颤抖,“他们怎么敢?” “我这就带那四人进宫面圣,定让他讨不了好!” 钟澜跟随谢珵一起去见那四人,珠株心善,本想待他们去洗漱一番,被钟澜制止,“不用,就让他们这副样子去面圣!” “你们可敢走到陛下面前,对陛下说出六皇子的所作所为,为茺州百姓讨一个公道?”谢珵走到四人面前问道。 四人对视一眼,那可是陛下啊,他们竟然能面见陛下! “相爷,我们为何不敢?本就是抱着必死的决心来的,就是搭上这贱命一条,我们也要将茺州遭到何事,说出去!” “就是,错不在我们,我们为何要惧!”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