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 冯鬼手斜睨了容彻一眼,“老夫还一直以为你不喜欢女人呢。” 容彻皱眉,深邃的黑眸中卷起一层怒意,“你的话太多了,做你该做的事情就可以了。” 冯鬼手两手一摊,“所以你现在是想让我医治这丫头还是弄死这丫头?” 你不说我怎么知道我该做什么呢? 真是的,成天板着个死人脸,多说几句会死吗? “当然是医,弄死还需要你动手吗?”容彻没好气地瞪了这个吊儿郎当额老头一眼。 “我看看啊……”冯鬼手放下药箱坐到了榻边,然后望闻问切了好一阵,最后又站了起来,背起药箱就要走人。 容彻一慌,一步拦在了冯鬼手面前,“你到哪里去?” “回去睡觉。”冯鬼手打了个哈欠,似乎眼睛都要睁不动的样子。 容彻怒,“我要你医治,你走什么?” 冯鬼手一本正经,“没什么需要我动手的地方啊,我不回去睡觉我干什么?杵在这里当摆设吗?” “什么意思。” “字面上的意识,你听不懂人话吗?”冯鬼手没好气地拍开挡在前面的手臂,“这丫头就是虚了点,还有什么原因你自己知道,虚就只能休息,谁也别管她,让她睡个昏天黑地,醒来之后就好多了。” “只是虚?”容彻显然不相信的样子。 倒是冯鬼手脾气上来了,“你信不过老夫就自己再去找人来给她看看不就行了?去去去!大半夜地把人从床上拖起来真是太不要脸了,让开!老夫要回去补觉!要每天睡够四个时辰才能长命百岁!” 容彻一把抓住他,“她……真的没事?” 冯鬼手恶狠狠地威胁,“你再问一句老夫立马弄死她!” 容彻手一松,“你回去睡吧。” 冯鬼手得意地哼了一声,拍拍屁股立马走人。 这边冯鬼手刚走,那边刚派出去报信的侍卫手下却回来了。 “爷。” “你怎么回来了。” 侍卫有些不好意思地挠挠头,“不用去了,人来了。” 容彻一愣,“你说太后?” “不是,是太后娘娘派来的人,正在前面候着呢,您看您是不是过去说一声?” 这样就省得他大半夜往宫里跑了,要知道这个时辰宫里早就宵禁了啊,要进宫给太后报信那非得用点不正当手段才行,风险太大了。 容彻颔首,“行了你不用管了,我去前面见见他们。” “是!”侍卫如蒙大赦,“对了爷,要不要属下安排人给这位姑娘另准备一间房把人搬过去?” “不用了。” “啊?”侍卫怔怔然,“那爷您今晚上睡哪里?” 不会是要跟这位一起睡吧?说起来这姑娘到底是谁啊,刚才爷一路抱进来他都没来得及有机会仔细看一下脸。 侍卫偷偷摸摸地往里面移了移,正踮起脚尖想往里面看,就听到自家爷吩咐了一句,“书房,你去给我准备一下。” “是!” 侍卫赶忙把脚收了回来,一边暗自惋惜,就差一点点就可以看到了,姑娘你睡得实在太里面了啊。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