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的“生气了不好哄系列”,但我有独家法子治。 这是个秘密。 我家祖宗爷告诉我,男士得要有绅士风度,这个风度当然不是让我当中央空调。 所以一般情况下,只要她没犯大错,我是可以忍受她的骄气跋扈的。 看见她跟别的男性亲近,我心里极为不舒坦,恨不得撕烂那些男人。 当然,我不会表现出一副妒夫的模样,显得没点胸襟涵养。 吃醋嫉妒是最没用的,我利用自己的黑客技术进入对方的电脑。 好家伙,竟然是个撩骚海王,我喜欢! 转头我就匿名将这证据私发到辛居上的邮箱里。 后来我才知道,辛居上根本就没看。 因为对那男的不感兴趣,觉得看不看都无所谓。 得知此事后,我走路飘了好几天。 不知不觉,她宛若沙漠之风,在我身上蚀出壁龛。 没吃过猪肉,我还没见过东非野猪大迁徙? 虽没谈过恋爱,但书里说,这就叫喜欢。 看着她随着年龄的增长渐渐绽放,围绕在她身侧的男性越来越多,那些眼神里的侵略渐渐放肆,我是恐慌不安的。 喜欢是什么? 喜欢是在乎,是占有,是包容,是多疑,是嫉妒,是小心翼翼,是大胆。 这个时候,我明白,我得要主动出击了。 我不傻,能感受到辛居上对我是有好感的,我也有那个自信。 她是在有爱的财阀家族里长大,自信又光芒,敢爱敢恨,明白心意后就踏上了钓系之路。 好感是一时兴起,我要她刻骨铭心的爱,因此,在她行动前,鱼饵是我养的,鱼竿是我给她的。 总而言之,我是自己上钩的。 什么时候确认关系的呢? 是大年初二那天。 她说给我家人拜年,约的时间是晚上七点。 那日,一整天都在飘雪,街道都铺了一层厚厚的雪。 她穿着毛绒的雪地靴朝我家走来,身后留下一大串的脚印。 奇怪,怎么下午五点就过来了? 我的卧室有一面是全玻璃的,能将她所有的行为都纳入眼里。 她站在一个角落里,打开手机开始在碎碎念。 她来回徘徊,我隐隐感受到她的忐忑不安。 我给她发消息问她在干什么,只要她说在我家楼下,我立刻下去将她拉进屋。 外面冷。 但她告诉我,说她还在家里睡觉。 她想要干什么呢?我按兵不动。 直到我走入阳台,侧耳倾听到——她在练习表白的术语,连低垂的脑袋都写满认真两个大字! 我在阳台上不耐其烦地听着,嘴角都快裂到耳墩处。 够了够了足够了! 我转身,三步并作两步到外面。 见到我,居上手一软,手里的手机往地上掉,我伸手捞起来。 在我目光触及她的手机时,她一把抢回去,像是护崽的母鸡。 “怎么到了也不说?” 她眼神乱飘,胡说八道,“你,我,我,我就是看这雪景好看,就看入迷了。” 我也不去拆穿,拉开木制的大门,“进屋坐着吧。” 我家人都喜欢她,她每次过来也跟进自家似的,没见多见外拘束,今日倒是扭扭捏捏了。 她拉住我手腕,“等一下,我有话跟你说。” 姑娘手指微凉,又软又滑。 我挑了挑眉,“嗯?说什么?” “我,那个,”她的耳垂开始泛红,这红蔓延到了双颊,“我,我……” 我反手握着她的手,笑着打断她,“居上,做我女朋友吧。” “啊???”她惊讶,双目瞪圆,没想到我会抢她台词,“你刚才说什么?” “我喜欢你,你愿不愿意做我女朋友?” 表白这件事,还是让他来吧。 居上吓懵了,一副“我没听错吧”的模样。 “你没听错,我认真的,你好好考虑……” “不用考虑了,我答应!” 她喜笑颜开,一个跳跃扑进我怀里。 我一手搂着她的细腰,一手托着她的臀,欢愉像是一滴水滴入湖里,荡起一层又一层的涟漪。 “盛广思,是真的吗?” “是真的吗?盛广思你没骗我吧?” “比珍珠还真。” 她圈着我脖子,力度渐渐收紧,“感觉好不真实,你抱紧我些。” 我笑,将她抱紧,就在这时,门打开了。 我爸从里面出来,我妈手里还拿着鸡皮掸子紧追而上,画面极其紧迫,可目光触及我抱着居上,两人楞在原地。 居上挣扎着从我怀里下来,压着嗓音有些急,“放我下来,快点放我下来。” 她担心我爸妈会认为她轻浮不懂事。 她哪知道,晚上吃饭时,我爸妈助攻附体,一板一眼道:“抱了人家就得负责抱一辈子,否则就是耍流氓,要敢耍流氓,腿给打断。” 然后,我们双方父母互相见面,开始谈婚论嫁。 辛家是大财阀,盛家如今也富可敌国,人脉网极为广深。 我们两家联姻,势均力敌,天造地设。 婚期定在下一年的夏天。 在结婚前两个月,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