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姣姣转身走了两步,蓦地脚步一旋。 蒙今讶然之际,怀里撞入一抹冷香和柔软。 他精健硕的腰肢被搂着,盛姣姣踮起脚尖,用左脸颊蹭了蹭他露在外面的锁骨处。 又痒又麻的。 盛姣姣咬着下唇,压着烟熏嗓轻语,“记得想我啊。” 蒙今呼吸陡然加重,深吸一口气,浅褐色的瞳仁有些暗晖,想要将她拨开,又有些贪恋这种感觉。 要命。 时间是一把整容刀,能改变很多人和事。 他的姑娘,再也不是刚成年的嫩豆芽。 她向阳而生,抽根发芽,像是开在幽谷的茉莉,不艳不俗,散发出独特的妩。 蒙今微微低头,灯光渡在他的雅睫上,变得更是浓黑,下意识环抱着她的蜂腰,手部的力度在不断加紧。 知道今晚他不能对她如何,所以,她少见地撩拨他,他都知道。 盛姣姣有些骄傲,把玩着他风衣上面的纽扣,半是调侃,“你以前还说我没情调的,这么一撩拨,就不行了?” “嗯,”蒙今愿意在她面前臣服,独她一人,“你往我身上撞时,我就不行了。” 盛姣姣右耳垂被轻咬,有些麻疼。 她将人推开,一张脸有点火燎原,幸好灯光微暗,别人看不见。 因为他的坦诚回应。 他一点也不矫情。 蒙今摸了摸她脑袋,“时间不早了,快点回去睡吧。” 盛姣姣像是飘在云端,一脚深一脚浅地回了初云居。 她以前作词编曲时,就常常熬夜,只要她一回家,康雯都会督促她睡觉,“早睡早起对身体好,真不明白你们搞艺术的,为什么就喜欢在深夜搞。” “晚上安静,有灵感。” 盛姣姣晚睡前,还喝了一杯牛奶。 在溪湖园里,她每天都被蒙今逼着喝牛奶,刚开始挺抗拒的,后来习惯了,不用蒙今督促,她刷牙前都会去翻牛奶喝。 康雯挺诧异的,以前逼她喝都不喝。 盛姣姣肚子有点饿,又去洗了一碟的车厘子,一边吃一边回了房间。 盛一南请人给初云居搞装修时,就统计过子孙们的需求,在盛姣姣房间内还弄了个音乐室,方便她作词编曲。 音乐室里的书桌,堆满了各种草稿纸,上面有各种音符、字词、涂鸦。 都是她弄的。 她此刻灵感如海浪拍击岸崖,激情澎湃,随手拿起一只铅笔就在空白的草稿纸上写写画画。 一首新歌词,一气呵成,都不带修改的。 在这个年少成名的时代,她成名的时间不早不晚,但她成长的速度是井喷式的,一路高歌猛进,受到同行和外界不少的酸言酸语。 乐坛的明星起起落落,独独她屹立不倒,不得不承认,她真的是天生就吃音乐这碗饭。 * 恶灵出过一次后,何玄白就变得更加敏感。 体现在没有安全感上。 只要没事情的话,就粘着盛一南,特别粘。 年底将至,盛世集团很多年度会议,一些重要的活动,她都得要参与,但也不是一天二十四小时都在忙。 还是有周末空闲时间。 也没有出去,就待在家里编织礼物。 她打算给暴富织一个新的尾巴套。 “今年是鼠年,我再整几根老鼠胡须吧,”盛一南将尾巴套做好后,又翻出黑色的线,然后递给旁边的何玄白。 何玄白就给她传针引线。 最好的婚姻是嫁给生活,最后赢得爱情。 小祖宗有少女心,还要绣一些羽毛小珍珠。 何玄白就串珍珠,他在手工方面没多大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