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面容绮丽,眼角疤痕如今沾血,更加艳丽无双,她看着许珍,看了好几眼,没说话,又准备走。 许珍问:“你到底来干嘛的?” 荀千春回头,和许珍解释道:“怕先生出事。” 许珍一头雾水:“我能出什么事?” 荀千春说:“不知,外头结束了,我便忍不住的想到先生。” 她这话说的或许没有什么深意,但听在许珍耳内,就仿佛浑然天成的**,说的她内心发痒。 许珍偏过头去,觉得这会儿可能没法冷静谈事,便让荀千春先走。 荀千春应了声,很快又凑了过来,从怀中掏出一个东西放在许珍手中。 许珍张开手低头看。 似乎是些种子。 她问小叫花:“这是什么?” 荀千春说:“种子。” 许珍说:“还真是啊,什么种子?” 荀千春回答:“我也不知道,从敌人身上抢来的。” “敌人?胡人吗?胡人那边能种什么好东西。”许珍抬手借光仔细看这种子,看了半天,发现好像是红豆的种子。 胡人爱吃红豆? 挺有趣的,许珍将这堆东西放进腰间的兜袋里。 荀千春说:“先生,我先走了。” 许珍点点头,但又不舍,下意识的抬手拉荀千春袖子。 拉住以后不知道该干什么。 许珍想了想,打算把身上衫袍丢给她穿,防止路上冻着。 可惜还未动作,荀千春便回握住了许珍扯袖的那只手,用双手握的,将许珍的手笼在掌心,传递一阵阵温热,大概想努力把许珍的手给暖成火炭。 两人手掌差不多大,荀千春手指稍微长一点,掌心有薄薄茧子。 许珍抽了下,没抽回来,反而导致两人掌心摩擦,痒的厉害。 薄茧摩擦软肉,确实折磨人。 荀千春见许珍低头,脸又红,便凑过来,握着许珍的手贴在两千胸口,轻声问了许珍怎么了。 许珍没听清,耳边嗡嗡的。 荀千春抬手摸她额头,确认许珍没事后,又说:“先生,我得回去了。” 许珍可算听清了。 她哪还有心思听什么回去不回去的,胡乱点点头应了声。 荀千春和她道别,热气洒在许珍脸颊,顺着吹进地窖的冷风很快消散。 她没久留,直接跳上地板。 外边很快没动静,只有碎石滚动,以及冷气不断的往下渗入,让人冷的狂打哆嗦。 月光依旧是白色的,白的像雪像霜。 许珍也依旧站在地窖里。 好久之后,她借月光看自己手掌,想到刚才自己挽留小叫花的举动,以及小叫花一声声的“先生”…… 她抬手捂住脸,深深的为自己刚才的放荡举动而面红耳赤。 天啊,她这个老师当的,真是太不合格了!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