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奔了过来。 她一见到纪修哲就上前拉住他的手。女婿长女婿短地喊。 “我就知道你是不会扔弃我们家依雪的,上次依雪跟你离婚都是你那个妈妈逼的,她带了几个大汉把我们家依雪的衣服呀鞋子呀直接扔到了大街上,我是气不过才同意依雪跟你离的婚。” 一句话她把自己撇得很清。 何依雪在这个世上最服的就是她老妈谢月河,反正任何事情到了她的嘴里都成了她有理。 “女婿,你什么时候跟我们家依雪复婚?”谢月河笑咪咪地问纪修哲,她也听说纪修哲失了忆,心里正打着如意小算盘。 何依雪跟自己的这位妈生活二十年,自然知道她在打什么小算盘,连忙说道,“妈。我们暂时不复婚,就这么处着。” “什么,就这么处着,那像什么话!”谢月河一下子提高了音量,“你看看你现在又搬进来了,没结婚能住在一起吗,传出去别人还以为我何家没有家教!” “这跟家教有什么关系?”何依雪不服。 “离婚不离家别人会说闲话的。” 何依雪不以为然。 纪修哲开了口,“伯母你放心,我会尽快跟依雪复婚的,前几天我也去民政局问了,因为我之前是军婚。后来离婚也没有当面办手续,如果过分追究责任会有所?烦,所以我想等我的关系转回蓉城后再办。” 纪修哲所说的关系就是他的组织关系。而所说的?烦就是追究玉美丽的责任,婚是玉美丽托关系私自离的,两个当事人都不同意,不,应该是一个被逼一个完全不知情。 闹大了,玉美丽还要吃官司。 何依雪觉得纪修哲这样的冷处理是最稳妥的,只要两个人的感情在,结不结婚只是一道手续罢了,没有必要撕破脸皮。 谢月河听纪修哲给了保证,脸上马上露出了笑容,“还是女婿办事妥当,晚些办也没有关系,不过这一次婚礼可不能少,宴席也要办,我谢月河虽然娶了媳妇还没有嫁过女儿呢,这不能马虎。” “行了,妈。”何依雪揭老底道,“之前也没见您提这么要求。” “之前还不是为了你这个死丫头好,纪女婿喜欢你是我们祖上烧了高香,那像你没有眼力劲,还为了于彬那小子又找纪女婿要了两百万……” 谢月河话一出口,何依雪就飞扑过去捂住了自己老妈的嘴,然后连拖带拽地把她拉出了别墅。 “妈,你疯了,干嘛要提于彬的事情,他现在失忆了你不知道吗?”何依雪觉得自己心痛得厉害,自己本不想把过去的事情告诉纪修哲,生怕国安局的人来查,这下好了,自己老妈过来做趟客,该说的不该说的全说了。 还不知道纪修哲又要去做什么调查,有些事情就算失了忆,可是别人都帮忙记着呢,这一来二去的,该知道的全知道了。 送走老妈,何依雪坐在客厅里生闷气,她觉得总有一天她会被自己的这个妈给活活气死! 纪修哲端着一杯茶,慢悠悠地走到何依雪身边,坐下,翘起大长腿,喝了一口,然后歪着头问何依雪,“于彬,是谁?” “一个跟别的女人开房的胰腺癌假患者。”何依雪一句话包罗万象。 “为了一个跟别的女人开房的胰腺癌假患者,你找我要两百万?”纪修哲端着茶微微侧着身,用压迫者的气势凑到何依雪面前,盯着她的眼睛。 何依雪转过头看着他,故意逗他,“有一种生物叫前男友,你应该知道吧!” “啊,原来是前男友呀!”纪修哲说这话口气里酸味十足。 何依雪被他的酸气给逗乐,她捧腹大笑起来,“纪修哲,你不要吃他的醋,他就是一个渣男,吃他的醋掉你的身价。” “但他是前男友呀!”纪修哲忧郁地喝了一口茶,好像自己的蛋糕被猫咬了一口,满脸的闷闷不乐。 “只是名义上的,我找他当我的男朋友是为了对付大学里那些追我的男生,说白了,也是为了你,谁让我爱上了一个宇宙无敌的男人,一般人都入不了法眼!”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