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了一脸懵逼的人们。 —— 第二天。 昨晚冷千澈问过闫钰,确认可以正常拍戏后就一口气跟学校请了半个月的假期,而后就一直泡在剧组了。 半个月冷千澈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演戏,很快就拍到了尾声。 …… 洁白的雪上躺着一周身洁白的少年。 那少年貌若天赐容颜,那睫毛上落下了层层的雪花,显得他更似雪仙。 他身着白衣,仿若要与身后的雪融为一体。白到没有一丝血色仿若玉石的手中抱着一把破旧不堪的木琴。 他定定的盯着天。 那一片一片的雪花轻飘飘地飘在他的脸上,他的眼中。他却没有眨一下眼睛。 那唇形极美的唇上没有一丝血色。 他好像就是个真真正正没有生气的玉人儿、雪儿人。 踩在雪地上的沙沙声传来,他那双琉璃似的眸子轻轻动了下。 那眸子里没有一丝光彩,如今却随着脚步声渐渐泛起了点点星光似的光芒。 仿若是最美的极光。 吱呀—— 木门轻轻被打开。 明黄色的长袍落在雪地上,绣着金龙的靴子踩出了一个又一个的脚印。 雪渐渐大了。 雪花落在那矗立不动的身影上,渐渐埋没了他长长的明黄色衣摆。 沉默。 无休止的沉默。 两人仿佛都成了雪做的人。 躺在地上玉雕琢似的人儿突然笑了笑,那笑容竟是说不出的淡然。 “参见,陛下。” 他恍若虚无的声音轻轻响起,好似要埋没在满天白雪中。 “嗯。” 应声的人那双眸子里是旋涡一般的复杂。眸中忽明忽暗,手中慢慢把玩着腰间的青色玉佩。 “那玉佩,是她做的吧。” 容仪又轻轻地说了句。 这个“她”是谁,不言而喻。 “……嗯。”周帝剑眉微蹙,那双一直都是傲然待人的眸子此刻却平和地看着躺在雪地里的少年。 “我该明白的。” 那少年嘴角似是勾起了个笑容,清清浅浅,不是苦笑,不是愤怒,也不是恨……是释然的笑容。 周帝好似愣了一瞬间,而后那双眸子别开不再去看那恍若成仙的少年。 “谢陛下。” “恭送陛下。” 容仪一连说了两声。 声音却好似比之前真实了些。 “……嗯。” 周帝嘴角似是想要勾起,面上似是想要做出个胜利者的表情来,却怎么都无法做到。 万千情绪都被他掩饰在那双深沉的眸子之后。 雪停了。 明黄色的身影也不见了。 …… “卡!”闫钰看了看摄影机里的画面,满意地喊了声。 林泽熠恍恍惚惚地扶着自己的椅背,他抬眸,一双眸子深深注视着那被人道恭喜塞红包的少年。 少年笑得仿佛让人如沐春风,给人一种矜贵却不娇贵的感觉。 再配上周身的气质和容貌,恐怕没人会不喜欢她。 林泽熠垂眸,那双的眸子里透出深深的痛苦来,是一种深沉无比黯然无比的求而不得。 他自嘲似的勾了勾唇,心里对那面容淡然的冷千澈道—— 你知道吗,我的初恋是禅和,我用三年的时间忘了他。如今你又强势的把容仪塞进了我心里,我该用多久才能忘了他?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