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道?”冯四余有点惊讶。 孟鹤棠以为这就是他所说的秘密,一脸不满,正要说话,冯四余又接着道。 “那,你知道她房间那副画的玄机吗?” 孟鹤棠又是一愣:“什么玄机?” 冯四余揶揄看他:“你自己去看就知道了……” 话未完,孟鹤棠的身影已消失在门边。 晚饭是冯四余与他的三个徒儿一起做出来的,做好之后喊孟鹤棠吃饭,孟鹤棠才终于从唐幼一房内出来。 可他没有过来吃饭。 而是站在阁楼围栏边,遥望在厨房门前,围坐吃饭的五人。 “鹤棠怎么了?”吴闫真略显担忧地瞅了瞅上边,展臂撑在围栏,一副帝王鸟瞰江山的爱徒:“你方才和他说了什么?” 冯四余低头扒饭:“我告诉他,幼一藏了很多私房钱,让他找找。” 冯四余与吴闫真用完饭,孟鹤棠才从阁楼上慢条斯理地下来。 然而方才下来的时候,那边桌子上明明还剩冯四余的三个徒弟,待他下了楼梯,走出阁楼大门,那桌子上已剩一人。 是施了脂粉那位。 他走过去,在她对面坐下。 身侧厨房里,有一瘦一圆的人影在里面走动,除了洗碗的声响,没有交谈声。 孟鹤棠移目回来,看到桌子上的菜,握筷子的动作蓦然一顿。 芹菜牛肉面,葱花烙饼,还有酱菜。 对面女子在慢慢吃着烙饼,见他一脸严肃,不由局促不安。 孟鹤棠拉过那碗面,神色平静吃下一口。 缓缓抬头。 “请问,面是谁做的?” 对面女子闻言,吓了一跳:“不是我不是我!”忙向厨房里喊:“师兄!你的面有问题!” 厨房里的人显然听见了,传来女子慌忙的低语声,洗碗声一止。 随即,那位丰满的女子不安地走到门边,紧张令她的颊色变得鲜艳,声音温柔似水:“不合孟公子胃口吗?要不,我们给您再做点别的?” 孟鹤棠对她微微一笑:“不,是太好吃了,牛肉切的极薄,芹菜很脆,汤汁浓郁,在下好奇是谁手艺如此的好。” 两个女子有些出乎意料,不过转念一想,又觉得他说的没错。 平时,她们这位哑巴同门做的可没那么好吃。 “是我二师弟做的。” 孟鹤棠领然点头,继续吃面,心里一片平静。 副阁楼二楼大屋里,烛火摇曳,屏风后面的一个大浴桶里,吴闫真与冯四余正贴身坐于其中。 不知是不是水太烫,此时的冯四余是一脸驼红,似晕眩无力,软软仰靠在一片宽怀里。 他不时难受地微微皱眉,或是微微抽气地一阵颤抖,呼吸时急时缓。 身后的人倒是一派平和,偏着头欣赏他的神情,一头松松高挽于头顶的银发在烛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衬得他更是美不可方物。 “四余。”吴闫真轻轻舔了舔冯四余红红的耳朵:“为何不帮鹤棠。” “这是他咎由自取,我想帮也帮不上……” 冯四余被耳上湿.软的触感撩地难受,想要避开,吴闫真的嘴唇已来到他的脖项,一时细细的亲吻,一时又用他高高的鼻子蹭。 “是长期戴人.皮的原因吗,你的皮肤和十几岁那时一样嫩……真让为师喜欢……” 冯四余被他的鼻子拱地发痒想笑,扭身闪避:“谁也喜欢嫩,我如今也喜欢少年。” 吴闫真听了,眉头微拧,水下的手臂蓦然一收,冯四余咬牙闷哼:“疼!”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