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说了,若敢反对,诛你全家。” “那我就嫁啦。”她无奈笑起来,随安王一道在不远处的客栈吃了顿珍馐美味,乘坐四抬八稳的软轿回京…… “啊!”突然两声惨痛的尖叫划破长空。 颜水心正坐在软轿里吃东西呢,顿时被尖叫声惊醒。她腾地从床上坐了起来,发现萧夜衡睡在旁边,二人还在狱卒值班室的里间歇睡,“我的软轿呢、我的鸡腿呢?” 萧夜衡坐起身,面露不解地看着她,“什么软轿……鸡腿?” “刚才没有禁卫军杀光外面的弓箭手,冲进来救我们吗?” 他摇首。 颜水心这才垮下小脸,原来刚才,是事后累及,做的美梦。手托着腮,“王爷,我刚才做了一个梦。梦到皇帝带人来救我们了,然后,我们两个在回京的轿子里吃红烧猪蹄、人参炖鸡、酱爆蛙腿……”看样子,是做梦都想出去大块朵颐啊。 萧夜衡眼帘里蓄起了一丝愧疚,“对不起,心儿,让你跟着本王吃苦受罪。若能出去,本王一定好好补偿你。” “多谢王爷。”她就不客气了。 挪身下床,她刚站起身,就腿软地差点栽倒,还是萧夜衡眼明手快地扶了她一把,她才堪堪站稳。 萧夜衡瞥了眼床上的luo,红,她的清白已经给了他。 她彻底是他的了! 他向来波澜不兴的半残面孔浮起了深深的满足。 颜水心捡起地上的衣服穿,看到自己胳膊上都是青紫的痕迹,不由瞪了眼始作俑者。 萧夜衡主动为她系上衣带,展臂从后方环拥着她,低沉的男性嗓音格外温柔,“心儿,本王会负责的。” 她没好气地哼了哼,“只是负责吗?” “本王心悦于你。”他抬起手轻抚着她搭散于背上的长长青丝,承诺,“今生,本王非你不娶。” 她身躯僵硬了一下,转过身看他,“王爷,其实你大可不必如此。” 他猛地拉下脸色,“怎么,你不愿意?” 颜水心是想,她在古代就一直与他谈着男女朋友,不真正结婚,哪天她回了现代,他总得再娶一个。 现在…… 通过昨晚,她也知道,她是他的第一个女人。难怪他之前,偶尔会脸红。 她总不能拍拍屁股说要走人吧? “当然愿意,不然人家又岂会委身于你?”她主动回拥住他。现在不好伤他的心。以后的事,将来再说吧。 萧夜衡不知为什么,虽然得到了心儿,心里还是不踏实,似乎会随时失去她似的。 明明,她的心里只有他,她的身子也只是他的而已。 说不上来的担忧,萧夜衡选择忽略,选择以后对她更好,让她离不开他。 萧夜衡把昨夜雨云时取下的义眼戴回左眸眶的窟窿里,左腿也佩戴好假肢,给假脚穿好鞋袜,放下左裤管,整好衣衫,就像个未断腿的人。 颜水心也穿好了衣服,适应了一下‘办事’过度的腿软后遗症,还是能勉力虚软地走路。 “心儿,要么你再睡一会儿吧。昨晚整夜操劳,今儿一早到现在,才睡了二个时辰,辛苦你了。”他习惯性地抱住她,疼惜地道,“我做点吃的,弄好就唤你。” “睡不着了。”她从他怀中抬首,轻问,“你呢?你更累,还是我做吃的,你去睡。” “我无碍。”他目光灼灼地注视她,“习武之人,精力旺盛。” 她笑得羞涩。 总感觉,二人发生了关系之后,心里上更亲密了。 萧夜衡掺扶着颜水心走到狱卒值班室,他推开了石窗。 窗外根本不如颜水心梦中的艳阳高照,而是暴雨才停,地面湿漉漉一片,树枝被吹打得东倒西歪,已被昨夜的暴风雨征服。 颜水心觉得还真应景,她昨夜也被他征服了。 她又向大牢中央、几十米高的木塔看去,只见阿旺与宛娘双手被绳子绑住举过头顶,绳子系在塔顶面的围栏上,长长的绳子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