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除了我自己,没人知道时间倒流了,也没有人知道,我出去了好几天。 这几天的时间,我究竟碰到了什么,发生过什么?也许除了我知道外,只有祝融上仙知道了。 我坐在卧室里,呆呆的看着新长出来的手,心中很是兴奋,不过好长时间没用左手了,现在长出来,居然有点不习惯。 我本以为,这辈子估计和金庸武侠小说里杨过一样,只能做一个残疾的独行侠了,没想到手居然还能长出来,这是我万万没有想到的。 大家看到这里,也许觉得,我写的有点荒诞不禁,偷着在被窝里笑着呢,不过你别笑,这是真的,如果这样的事情发生在你的身上,你还笑得出来吗? 我经历的事情就是这么的荒诞,让人意想不到,捉摸不透,哭笑不得。 夜幕降临,吃过饭玩后,由于对于张怡昔的好奇,我再次拿出望远镜,朝着对面望去,这次我没有去阳台,哪里太明显了,我是打开窗帘,从里面往外看的。 果然,对面的阳台放着一把摇椅,摇椅上坐着一个人,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那天我见到的那个老板娘张怡昔。 我不由的心脏突突的跳动起来,我真的不明白,她为什么要放一个望远镜监视我呢? 我静静的用望远镜看着对面,对方一会看一下望远镜,很明显就是在看我这边的一举一动。 我连忙下楼,去找苟叔,我上一次走的时候,对苟叔吩咐过,让苟叔观察对面的情况,看看那个可恶的女人究竟想干嘛? 我来到楼下,苟叔在看书,见我来了,苟叔放下书本,问道:“不修炼了?” 我白了苟叔一眼,说道:“修炼个屁,被对面那个女人监视的我全身发毛,对了,我前几天给你说的,让你帮我监视一下对面的那个女人,你监视了吗?” 苟叔好奇的问道:“什么?你不是昨天吩咐我的吗?今天你就回来了,我监视个毛啊!” 哎,我狠狠地搓了一把老脸,怎么把这件事给忘记了,这几天时间倒流了,和我有关系的人,都不记得有这几天的事情了! 不过也好,苟叔不记得,当然了,对面那个女人估计也不记得了。 “就当我没说!”我转身就朝着二楼走去。 苟叔奇怪的问道:“对面那个女人把你怎么了,你要我监视。” 擦,苟叔,那天不是给你说了?你是老糊涂了,还是咋的,就算这几天的事情你不记得了,那天我走的时候,给你说的你总记得吧! 我没有理睬苟叔,独自朝着二楼走去,苟叔用疑惑的眼神,看着我上了二楼后,继续拿起那本古书看了起来,一边还喝着小茶,显得是悠闲自在。 到了二楼,我故意拿着望远镜朝着阳台走去,那个女人见我把二楼阳台的门打开了,连忙趴在望远镜上看了起来。 而我也用望远镜看着她,我们四目相望,把对方都看的很清楚,对面的女人见我也拿着望远镜,吓得往后退了一步,慌忙的就走进屋子,再也没有出来。 我观察了半晚上,直到对面熄灯,张怡昔也没有在出现在阳台上。 我更加的好奇了,这个女人真怪? 我叹了一口气,不管你对我要干什么,今天是给你一点警告,看你还监视我,今天露出了狐狸尾巴,明天估计就不敢了。 “你丫的再监视我,我就报警,告你侵犯我的隐私权。”我自言自语道。 放下望远镜,回到卧室,躺下去,等到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了,我连忙拿起望远镜,跑到阳台上去看那个女人,结果,女人没了,就连望远镜都没了。 不知道什么情况,这本该是好事,我却心中空荡荡的,那个女人居然再没有监视我,似乎我很希望让那个叫张怡昔的女人监视着。 “程狗剩啊程狗剩,你他妈的就犯贱了!”我暗自给自己一个耳光,叽咕着骂道。 今天没事干,准备去学校,想一想,又到给我那几个兄妹打钱的时间了。 索性今天就不去了,干脆先去把那一麻袋毛爷爷存到银行,放在家里实在是不安全,万一哪天遭了贼,岂不是亏大了。 吃过午饭,我扛起一麻袋毛爷爷,就朝着屋外走去,苟叔见到我扛着一个麻袋,喝着茶问道:“狗娃,你这是干甚去?” 我转身一个微笑:“呵呵呵,苟叔,我存钱去!” 苟叔看着我的麻袋,噗嗤一下,就把刚刚喝道嘴里的茶水吐了出来,好像呛得不轻,咳嗽了好几声,惊奇的问道:“啥?存钱?这些都是钱?不是骗我?” “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