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看错,坐在长桌前背对着我的人正是之前苦苦寻找了许久的水统。他今天穿了一套十分板正的西装,脖子上打着领带一副镇定自若的模样,很以前那个屌丝神经病相比简直判若两人。 望着脸上的伤痕,他咧嘴笑了笑,将面前的资料展开递过来一根钢笔:“小哥你也有点太怂了,在监狱里才呆了十天就混成这个模样了,行了赶紧签字吧,我还有好多手续要处理呢。” 我想要问些什么,可是一张嘴才发现自己心中的疑问简直太多了,多到根本不知道应该先问哪一个。水统似乎也看出了我的想法,摆了摆手示意我别乱说话,先把字给签了。 我拿起钢笔,望着桌上的a4字仔细一看,整个人却又是一愣。因为那上面不是死刑执行书,而是出狱判决书,这就意味着只要签了字按了手印我就能离开这里了,我就又一次自由了! 呆呆的盯着面前的水统看了片刻,我不知道他到底有多么神通广大的本事,竟然能把这样一件铁证如山的案子扭转乾坤,让警察局将我无罪释放。签字过后,狱警带着我回牢房收拾东西,而水统则拿着资料先走一步。 我没有什么重要的物品,简单的收拾了一下就在狱警的带领下离开了监狱。 站在门口看着身后紧紧闭合的监狱大门,我整个人还处在发懵的状态,正在愣神就看见一辆破旧的黑色轿车开了过来,停在面前水统那张脸又露了出来:“想什么呢,还不赶紧上车!” 坐在轿车里,我死死的盯着水统,生怕他会一瞬间再突然消失了。水统不紧不慢的开着车,仿佛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一样,目视前方笑着问道:“看什么呢,我脸上有东西,还是你相中我了?提前说好,咱性取向很正常,拒绝搞基。” “精神病院病房天花板上的地图是不是你画的?” 水统点点头:“是啊,那个故事我已经给你讲过了,怎么,想听新故事了?” 我没心思跟他开玩笑,直截了当的问道:“你到底是谁,你是怎么知道天坑位置的?指引我过去又想要干什么?说实话,你到底是不是屠斌的人?” “你不用知道我是谁的人,只需要明白我是帮你的人就可以了。”水统话锋一转,突然严肃了起来:“其他的先别管,你想不想知道是谁害了你?” 我眉头皱的更紧:“废话,我当然想知道,难不成你知道是谁害了我!?” 他沉了口气,随后十分认真的摇了摇头:“我不知道……” 望着那一脸认真的表情,我真想一鞋底子直接抽过去,满面黑线的说道:“不知道你卖什么关子,还有,你是怎么把我从监狱里救出来的?” “救你还不简单,弄一份假的出狱审批手续不就行了。” 我听的大吃一惊,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看着他:“假的!?我靠,你他妈坑我啊,那我现在不还是逃犯!” 水统摆了摆手:“当然是真的,不然以为警察都是吃素的,跟你开个玩笑而已,怎么这么大反应。年轻人啊,就是心浮气躁。行了,下车赶紧回去洗个澡,你这身上,比我车里还味……” 直到这时,抬头一看我才发现水统已经把车开到了别墅区里,我没有下车,仍旧直勾勾的看着他:“你不告诉我点什么,我不下车!” 水统叹了口气:“有些事情不是不能告诉你,而是告诉了你也不会相信,还不如自己去慢慢发现。既然你非得想要知道些什么,那就先把害你的人个找到吧,找到这个人,事情自然会水落石出。” 说着话,他强行把我推到了车下。我还是一脸懵逼,趴在窗子上继续追问:“那你告诉我,害我的人是谁,他在哪里?” “他就被你攥在手里!” 留下这句话,水统一脚油门疾驰而去,险些把我带的摔在地上。我稳住身形望着远去的轿车大骂了几句,接着一边转头往自家别墅里走去,一边思索着水统临走前所留下的那句话。 ‘他就被你攥在手里……攥在手里?’ 我下意识展开双手,右手的手掌上顿时一阵钻心的刺痛,掌心的伤口好像连接着筋骨一样,稍微一碰就疼的厉害。之前在监狱受伤以后,我随便找块布条系在了手上,而后就没怎么在意。现在缓缓将布条解开,仔细一看才发现掌心上的烫伤非但没有愈合,反而好像还恶化的更加厉害,周围一圈都已经开始变紫发黑,先前起水泡的地方流出了不少浓水。 见到伤口周边黑紫色的皮肉,我心里顿时一紧。这种情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