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更大的瓜。 当时两人还在21床的病房里吃盒饭,忽然看见走廊上走过一人,脸熟得要命。 两人一惊,对视一眼。 “是我看错了吗?” “不不不,我觉得我也跟你看见了一样的奇迹。” “我看见的是梁若原,你呢?!” “我也是!!!” “靠,他怎么会在这里?” 斜对面的病房里,昭夕也吃了一惊。 “梁若原?”她支着身体,在病床上坐得更端正了些,“你怎么来了?” 梁若原的身后还跟着陈熙,昭夕和她目光相对,顿时了悟。 梁若原把鲜花放在床头,说:“我听陈熙说了你住院的事,来看看你。” 三位老同学共处一室,一旁看书的程又年放下了杂志,对昭夕点点头:“我去外面走走。” 梁若原目送他离开病房,回过头来,一时半会儿没说话。 房间里过于安静了,叙旧也叙得很勉强,最后梁若原出声道:“陈熙,我想和昭夕谈谈,可以吗?” 陈熙立马会意,勉强笑笑,站起身来:“那我去外面等你们。” 于是病房里就只剩下梁若原和昭夕。 陈熙来到走廊上,心沉到了谷底。 昨夜收到梁若原的信息,他问她:“我听说你在片场差点受伤?” 那时候她满心欢喜,以为他在关心她,谁知道回了好几句后,才看见他的主题—— “昭夕住院了?情况怎么样?在哪个医院?” 不是不知道梁若原喜欢昭夕,甚至,春节期间他在北京和昭夕告白失败这件事,陈熙也一清二楚。 因为她当晚与梁若原发消息时,从文字里就能看出他的失魂落魄。 他和昭夕是一同从水云涧离开的,陈熙一猜就猜到,大概是昭夕没有接受他。 但她没有说破,只是提议一起出去喝酒,还说自己心情也不好。 两人约在酒吧包间,梁若原喝了个酩酊大醉,说出了昭夕拒绝他的事。陈熙安慰他,陪他喝酒,陪他失意,最后才泛着泪光说—— “若原,我们这样不是很可笑吗?我看着你,你看着她,她却看着别人。谁也不知道回头。” 梁若原一怔,抬眼对上陈熙的目光,错愕良久。 只可惜那晚之后,他再也没和陈熙见过面,回消息也回的万分迟疑,想来是不知该如何处理这种棘手的关系。 昨晚,陈熙收到他的消息,还以为他总算对她也有几分关心,谁知道三言两语,关心的还是昭夕。 更没想到今天他就从北京飞来塔里木,只为看一眼病房里好端端的那个人。 一颗心坠入谷底,陈熙在路上就告知梁若原:“昭夕已经有交往的对象了。” 即便不知道病房里发生的细节,也没从昭夕口中听闻事情真相,但女人的敏锐感知力早已看穿,病房里那个男人和昭夕一定有什么。 可梁若原没说话,还是买好了鲜花,还支开她,要和昭夕单独说话。 陈熙在走廊上慢慢地走着,白炽灯在头顶用力发着光,地上的影子张牙舞爪。 她回想到很多事情,比如当年在电影学院里念表演时,不管她多么努力,永远都无法出头的无力。 舞蹈课上,老师总说:“大家看看昭夕,她不仅动作标准,最主要是眼神到位。我们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