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谢氏拖着不给徐琳琅还银子,还一脸嘲讽的对徐琳琅说道:我是你母亲,你是我女儿,这天下竟然有女儿问母亲要债的道理,我竟然养出了个如此不孝的东西。 有“孝”这一个字压着,别说是双倍了,徐琳琅连本银都讨不回来。 此时,徐琳琅面露不解:“府里有什么困难啊。” 谢氏耐着性子又说了一遍:“近日府里的花销大,银子有些周转不开。” “哦。”徐琳琅若有所思的应了一声,然后,斩钉截铁地说出两个字:“不借。” 对,没有什么委婉的说辞,徐琳琅就是就要这般直接简单的拒绝。 谢氏被吓了一跳,她没想到徐琳琅竟然没有找任何理由,而是直接便将她拒绝了。 谢氏惊异的看着徐琳琅:“你,你个不孝女,你吃的穿的用的,哪一样不是魏国公府的,如今魏国公府有了急难,你竟然不想着出力……” 谢氏还欲在道德上鞭挞徐琳琅一番,却被徐琳琅打断了:“魏国公府家大业大,怎会周济不开,母亲说出去也不怕人笑话。” 谢氏强忍着心头怒火,道:“你是不当家不知柴米油盐贵,这么大一家子,处处都要用银子,自然也是有青黄不接的时候。” 徐琳琅放下了手中的茶杯,道:“照母亲方才话里的意思,这魏国公府府内青黄不接,就等着我这五千两银子买米下锅了?” 谢氏恬不知耻地点了点头。 徐琳琅一笑,却不谈这魏国公府缺银子的事情,转而说道:“除了父亲的俸禄,魏国公府还有诸多田地铺子,这些产业收上来的收成和租子可不少,虽然不至于富得流油,撑起魏国公府的花用却是毫不费力的。” “如今到了这般山穷水尽的地步,可见是母亲管家不力。” “不如这样,母亲将这管中馈的事情交给我,我若是看着公中的银子确实不够了,那都不必母亲立借据,我自然会主动往里填银子。” 如果谢氏舍得放权,就算用五千两买这管中馈的活计,确也值得。 谢氏愣住了。 这中馈大权可是她的命根子,也是她母家谢府的命根子,她怎么可能给了徐琳琅。 徐琳琅又开口:“现在,应天府内好多府里都是嫡长女在打理中馈的活计,我们府这样做,也不为出格。” 谢氏没想到徐琳琅竟然还觊觎起了这管中馈的权利,当即脸色一凛:“你还是个黄毛丫头,怎么能管中馈。” 徐琳琅接着谢氏的话道:“我不过是个黄毛丫头,母亲怎么能指着我的银子养家。” 谢氏碰了一鼻子灰,终究是败下阵来,拂袖离了芷清苑 这死丫头,怎么就油盐不进呢,问她要银子不行,问她借银子也不行,当真是个自私自利的不孝女。 对于徐琳琅,谢氏是狗啃刺猬,无从下手了。 同样对徐琳琅的银子魂牵梦萦的,还有谢氏的宝贝侄子谢长岭。 自接到徐锦芙的书信,谢长岭便开始担心起来,担心徐琳琅挥霍无度,没等他沾上这些东西就挥霍掉不少。 谢长岭想到了和谢氏一样的法子:他出面向徐琳琅把这几千两银子“借”过来,这银子虽说是借,可等到徐琳琅嫁过来,这银子可不是自然而然的不用还了吗。 谢长岭的如意算盘打得叮当响,立马行动起来,备了马车,去了魏国公府。 谢长岭去了芷清苑,照例吃了闭门羹。 看守芷清苑的小丫头对谢长岭说:“大小姐说了,她与谢公子并无血亲,私下见面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