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了解。 “她爸爸在她五岁的时候和她妈妈离异,很快就重组了家庭,二婚不到十个月,就又添了个女儿。男人嘛,主要还是赚钱,对家里顾不太上,下班回家,看到大女儿没少胳膊少腿,也没缺吃没缺穿,也就没过问她的生活情况。”男人更偏向新老婆,家和万事兴,为了清净,也不可能去跟新老婆沟通,提升前妻留下的女儿的待遇问题。 李队眼中浮现怜悯:“不过您也看到了,这小姑娘和她爸爸很不亲,平时在家里应该没什么存在感,后妈对她肯定称不上好。” 长期的冷暴力,和多次的寻求帮助失望后,才会导致她在这样一个担惊受怕的环境下,都不去向父亲寻求安慰,哪怕只是一个眼神。 “她过来,我们就把照片给她看了,问她后面的字是不是她写的,谁让她写的,但她一直不肯说话。我猜测多半是和凶手建立过什么约定。” 李队摇了摇头,笑着说:“她不知道,她越是沉默就越说明,她和这张照片有关,她对凶手的了解,肯定很多。” 这就是孩子的天真了,以为只要什么都不说,就不会泄露任何秘密,她不知道,对狡猾的大人来说,单单是她的态度就能说明很多问题了。 “请儿童心理问题方面的专家来了吗?”沈眷问。 “在路上了。我们打算让孩子的老师先试试,她应该就到了。”李队说道。 顾树歌觉得可以,从孩子的老师替她的作品拉票就可以看出这位老师对孩子的情况恐怕比她的父母都要关心。而一个缺少关爱的一年级小朋友,在面对一向很关心她的老师时,一定会产生依赖情绪。 不到五分钟,一个年轻女子从外面小跑着进来,李队看到了,走上去,问:“是周老师吗?” 年轻女子小喘着气,连连点头:“是我,彤彤呢?” “许彤在会客室,您方便的话,我想先和您交流一下。”李队说着话,就伸手做了个请的姿势,没等周老师回答就把她带到了边上的一间办公室里。 “我去看看。”顾树歌说了一声,得到沈眷微微颔首的同意,才飘了过去。 周老师显得很紧张,一进门慌张地打量了一眼这间空无一人的办公室,双手拧在了一起,问:“这位同志,案子是怎么回事,彤彤一个孩子,怎么就成了关键证人了?” 李队声音温和,带着友善的微笑:“电话里说不清,我和您要沟通的就是这个问题。”他一边说,一边从口袋里取出一个透明的自封袋,自封袋里是一张照片,递给周老师。 周老师接过,倒吸了口气,手一抖,险些把东西掉地上。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