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白毫不留情地掠夺,他口腔里的每寸软肉,脸上露出邪恶地笑容说道:“花郎,你终于臣服在我胯下了。” 那是萧景煜的声音,在韩卿的诧异羞耻之下,慕容白突然“唰”的扯下人皮面具,掩藏在假面后面的人,正是萧景煜。 韩卿立刻开始挣扎起来,害怕地大喊:“你放开我。” 萧景煜按住他的双手,邪恶地哈哈哈地大笑说:“花郎,你就承认你喜欢我做你吧?” “走开,走开!变态,不要碰我!”韩卿觉得身上压了一座大山让喘不过起来,他又抓又咬,萧景煜牢牢的长在他身体里,无论如何都分不开。 韩卿绝望地地哭喊起来。 “花郎儿,醒醒,醒醒……” 耳畔忽然穿进熟悉安心的呼喊,那清越的声音是来拯救他脱离苦海的神,随着越来越清晰的呼喊,梦境开始摇晃起来。 萧景煜邪恶的面容湮灭在空气里,他站在地狱熔岩里,仰头望见苍穹之上露出一张模糊的脸,净化之光从他身上,星星点点的降落,洗去了地狱所有的肮脏和罪恶。 韩卿觉得赶紧梦境全部碎裂,心里却有前所未有安宁。 韩卿缓缓地睁开,蜷长浓密的睫毛,看见陌生的床顶,有瞬间的迷茫。 “花郎儿,玉麟是谁?”突然旁边有人亲密地凑在他耳边,支着头颅暧昧的开口问道。 韩卿转头看见眼前,放大的玉脸立刻炸了,惊拽着被角退到床角,蹿坐起来指着他大声质问道:“叶远山!你把我弄到哪儿?” “这是我歇脚的客栈,人家在这任劳任怨地伺候你了你一夜,你吃干抹净就算了,还一晚上都在叫“玉麟”、“玉麟”的,我好不可怜。” 叶远山轻抚自己胸前的青丝,如远山般长的眉毛,瞧了他一眼,故意恶人先告状,可怜兮兮地耷拉着说道。 韩卿听他提起慕容白面上划过些不自在,恼恨自己做的什么怪春梦,这让他以后怎么与慕容白纯洁相处。 “你……闭嘴。”韩卿心里正烦恼,听着他吃了便宜又卖乖的话,立刻沉下俊脸,瞪着叶远山羞怒地呵斥道。 “花郎儿,我这次来找你就是准备来找你私奔,我已经把嫁妆准备妥当了。”叶远山用精壮的胸膛,逼近韩卿压着他调笑道。 韩卿避了避他的靠近,嫌恶地拒绝道:“我后院永远不会收男人,你死了这条心。” “喔,难道你不想听听嫁妆是什么?”叶远山诱惑说道。 “说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