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起了歹心,夜夜强逼我与他苟且,我不想除了你之外的男人再碰触我,只能来找你了。” 韩卿说到最后,破天荒地无声掉起泪珠子,樊墨涯被他哭的心痛极了,把他揽入怀中柔声安慰。 “他竟然对你不轨!你且容我三日,我回去细查典籍上可有此种蛊毒的破解之法,我定为你报仇雪恨。” 樊墨涯心里始终是站在韩卿这边,现在听他竟然被牧云的坏皇帝给要了身子,气的面色铁青,俊容扭曲,恨不得立刻那剑砍了那混账。 韩卿心中暗偷笑,巴不得这两个坏人立刻自相残杀,省的浪费他的力气。 韩卿见时机差不多,以不宜久呆为由,刚想功成身退,哪知道樊墨涯却忽然按住他,痛苦地送上热吻说道:“啊卿,你不能走,我要把你洗干净才行。” 韩卿头皮立刻炸裂了,以时间不允许为由,数次推搡开他想走,却被樊墨涯数次强抱住,按住肩膀,进行更深的侵犯。 韩卿拒绝不成,为了大计忍耐着恶心,与他温存了一会儿,估摸着时间差不多,急匆匆穿上衣服逃了,心里直骂此人趁火打劫,禽兽不如。 韩卿就不明白了,男人那等脏污之地,有什么好眷恋,难道滋味比女人还妙? 韩卿捂着失守的城门,心里怨毒越加浓郁,心道:直接把他们杀了太便宜自己吃的亏了,一定要亲自把这些人先侵犯后杀。 韩卿刚回到营帐内,就看见萧景煜悠游自在地靠躺在他床上看书,脸色立刻黑了,不悦地命令道:“起来,不要睡我的床。” 萧景煜脸皮却很厚,凤眼略带深意地看向韩卿,说道:“你去什么地方,如此久才回来?” “怎么?我散步你也要插一脚,是不是我拉屎,你也要问我,先拉屎还是先撒尿!”韩卿艳美的脸,面上表情很难看,毫不掩饰坦荡荡地嫌恶。 萧景煜被他粗俗的话,逗笑撑着下颚,和煦地不耻下问道:“噢,花郎,那你是先拉屎,还是先撒尿?” 韩卿觉得自己要被气炸了,话被堵着说不出口,暗恼自己跟贱人比贱。 韩卿心里直替妹妹不值得,恨不得让她,来瞧瞧这皇帝的真面目,让她发昏的脑子早日清醒。 韩卿想到自己与妹妹,约半年多没见面,她的音容笑貌却仍然历历在目,韩嫣对他的意义,是任何人都无法替代,哪怕是北寒婧。 若是有一天,嫣儿与北寒婧同时落水,恰逢两人都不会泅水,只能二选一。 他恐怕会牺牲北寒婧,然后自己跳下水,陪着北寒婧一起去黄泉。m.zgXxh.ORg